皇帝对楚岫那种暧昧占有的心思,秦月不是看不出来,但是,跟着皇帝的女人都不会有好结果,更何况男人呢。秦月担心楚岫,便赶早就设计将楚岫列为自己的所有物,这样,解救了楚岫,自己也好了,两全其美。皇兄那么多的宫妃男宠,难道还要和妹妹抢一个男人不成。
和楚岫相处久了,他那种淡淡的关怀爱护,开放不古板的思维,对她的纵容体谅,都让她深恋不可自拔,心想着以后和楚岫成亲,便在家里做一个贤妻良母也行。
现在,她再不能放下楚岫了,即使是皇兄,也不能将他抢走。
听到楚岫的话,秦月当然很开心,蹦蹦跳跳的进了屋,拉着楚岫的手对皇帝说,“皇兄,你不用担心啦!我看上的人不会差。”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皇帝便离开了。
秦月看到那张被蹂躏了的情诗,非常感动。离开时,说会让皇帝及早给他们办婚事。
楚岫没想到秦月有的时候虽然古灵精怪,但是正经起来了也可以是一个高贵的公主,也许成亲后她也会成为一个好妻子和好母亲,楚岫陶醉在这种对未来憧憬的欢乐里,觉得天下万难,他也不怕了。
皇帝这些日子郁郁寡欢,整个人阴沉了不少,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和他待在一起的楚岫每日被这低气压压着,还是能觉察出皇帝的不快来。
一日傍晚,楚岫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将皇帝的折子也都按类分好放好,就准备回去,秦月说了今天会去找他一起用晚膳,楚岫当然是归心似箭了。
但是,皇帝坐在一边翻书,却没有要让他走的意思。楚岫也只好做起女官做的事,为皇帝添好茶,站在一边恭候皇帝发话。
皇帝看了半天,书一页也没翻,看到楚岫在旁边等着,也没叫楚岫走。
先是楚岫沉不下气了,恭问道,“皇上,晚膳时间到了,要叫弥总管进来吗?”
楚岫既不是皇帝身边的太监,也不是宫女,更不是后宫的嫔妃,皇帝的食宿当然不该他管,只是,这御书房内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知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弥润怎么了,这个时辰还没进来问候皇帝用膳,害他来提醒皇帝时间。
皇帝没有答复,而是放下手中的书,他沉静地思考了很久,才站起来走到楚岫身边说,“易卿,科考取士之事,明面上一直是于太尉和礼部在管,但是,你比他们明白很多,朕想派你前去礼部监管,爱卿意下如何?”
“这是皇上对臣的信任与厚爱,臣受命谢恩!”楚岫莫名其妙地得了这个差使,他并不以为皇帝是因为这个原因要派他去礼部,但他却不得不去。
“朕给你在宫外建了府邸,你搬出去吧!”皇帝看到楚岫面露诧异,又说道,“你既然领了外差,还住在宫里有违礼制。你出去的时候,将现在伺候你的宫女也带出去,没有关系。朕还有很多事等你去做呢,你先在礼部好好磨练一下,以后才堪重任。”
“谢皇上!”这样为员工着想的老板在现代都很少,更何况在这个年代,况且对方还是皇帝。楚岫行了个大礼表示感谢。问道,“是要即日就搬出吗?还有,臣的工作的交接问题?”
“嗯!三天后就搬吧!你处理的事给朕说说就行!”皇帝实在不想再看到楚岫了,也不想听人报告说他和秦月的亲密的事。但是,楚岫的确有才有能力,他仍然希望楚岫可堪重任帮他治理国家。也许,离得远了,见不到了,那种想得到的想法也就淡了。
楚岫领了命,回到秋风院的时候,秦月正站在院门口等他。
同秦月说起皇帝改派他工作的事,秦月皱了眉,嘟了嘴,闷闷回道,“那以后要出宫才能找你了,皇兄真讨厌。”
“皇上是有心要历练我,我总不能一直跟在皇上身边写诏书吧,出宫做事也好!等我事业有成了,就向皇上提亲。”看到秦月仍然没精打采的模样,楚岫笑道,“你不用担心成这样,我不会让你等成老婆婆的!”
“哼!本宫不知道在之前找一个比你好的呀!难道我是那个会坚贞不渝的人,一直等你等到老?”秦月冷哼,不过脸色比刚才好了很多。
“你这样说,我就更要努力了,不然,你就被别人抢走了!”楚岫笑着说,一边拿了小刀给秦月削桃子皮。
“我会求皇兄让我出来看你的,你不用担心!”秦月厚比城墙的脸此时也红了,转开脸望着窗户说,“我刚刚说着玩的,我会等你。”
秦月从脖颈里掏出块玉,递到楚岫面前,“这个是母后生前给我的,先放你那!”
“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不要……”楚岫看到那莹白的玉,秦月这时候给他,就像定情信物一般,他又没有可交换的东西,便想拒绝了。
秦月听楚岫要拒绝,马上生气了,“让你拿着就快拿,磨磨蹭蹭像什么男人!”
楚岫放下刀和削好的桃子,用手巾擦了手,便接过来,想了想又说道,“你等等,我也给你个东西好了!”
楚岫跑进里间,拿了个小檀木匣子出来,交到秦月手上后说,“这里面是我的未来计划书,你帮我保管吧!听说你最近在学诗,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就默了一些我喜欢的,也在这里面。你回去了再看好吗?”
秦月被楚岫又说成了个大红脸,羞涩地点点头答应了。
温情和暧昧就这样在房间里萦绕着,少年和少女纯真的爱恋像蜜糖一般的甜,像春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