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准你转过去了么!你给我过来!离那么远你打算怎么伺候我!”
不让看是他,让看也是他,这多事的灵兽。
惟公卿懒得和他争辩,不过对于逝修的提议他倒是没有拒绝,蹭到他旁边,惟公卿在一旁的石台上写下:上午给你选了几件衣裳,待会儿你试试,看合不合身,要是不适合,我赶紧去和布庄的掌柜说,他让改改尺码。
逝修耐着性子把这行字看完,然后那眉头直接挑起,“谁会想穿凡人的衣服!”
我挑了很久。
惟公卿写完,露出担忧的神情,他轻轻的拧着眉头,犹豫片刻,他才又写:你会穿吧?
不等逝修回答,他连忙又在下面补充一行:那些衣裳很适合你,我觉得你穿一定是fēng_liú倜傥的,没有一个凡人敌得过你,你是那么的英俊不凡……还有,我不太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你知道,凡人的忌讳很多的。
每每写到那些形容词的时候惟公卿都会停顿片刻,他就记得曾经逝修这么形容过自己,于是他就写下了,管他是否词不达意。
不过最后一句倒是真的,这是在府里,要是在大街上逝修突然变身了,那影响绝对是轰动的。
果然他一写完,那灵兽的表情就有了变化,虽然还是一副欠他银子的样子,不过惟公卿总觉得他那嘴角随时都能翘起来。
连耳朵都跟着有点发红。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勉强穿穿,善妒的凡人最麻烦了,老子只是不想看到你每天都来找老子抱怨,老子天生丽质,就算是凡人的衣服也不会对我有影响,反正也没穿过,就试试看吧,你这个爱找麻烦的凡人……”
天生丽质……
这灵兽咋想的。
惟公卿默默的往身上掬水。
他喜欢泡澡,但不喜欢和逝修一起泡,他点着名让他伺候,惟公卿只得先把差事应付了,所以他抓起布巾,很自然的说了句,‘我帮你擦背。’
说完他就撩开了逝修的头发,这家伙的头发太长了,有必要修剪一下,不过这家伙的发质真好,黑亮黑亮的,变成灵兽的时候也从不掉毛,床榻上是干干净净的,最多有几根他的头发。
果然灵兽没有脱毛的担忧么。
他只想尽快完成任务,可这布巾才贴到逝修的背上,那灵兽突然在水里炸开了。
“你要干什么?!”
惟公卿被他吼的一愣,‘帮你擦背。’
他不是让他来伺候么?怎么不擦背难道要来一套马杀鸡?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凡人,我知道你一直惦记着我,你给老子记得,在没经过老子的允许的情况下,不许私自碰我!想都不行!”
看着逝修那略显尴尬的,惟公卿突然想起这家伙好像很敏感……
他很想问他,难道你是害羞了么?
问完之后也不知自己的脑袋会不会自此和脖子告别了。
‘可是我不碰你我要怎么伺候你?’惟公卿扬扬手里的布巾,他示意这是他刚才要求的所谓的伺候。
惟公卿不退反进,其实这样他只是想让逝修知难而退,不要没事就惦记着让他伺候,特别是洗澡。
他说着就往前靠,逝修见他离的近了,一着急胳膊胡乱的一甩,他的力道凯是惟公卿能承受的住的,他被他推出很远……
眼看着凡人的身体破开水流,马上就要撞到后面的石台,这个宅子是崭新的,几乎没人用过,所以所有的东西都保持着最新的状态,这池子很少被人使用,棱角还十分坚硬,惟公卿要是这么撞过去,骨头撞断是小,撞烂石台他也不用活了。
逝修暗叫糟糕,来不及使用力量,他纵身跃起,他的速度比惟公卿快,在惟公卿的后背撞到石台的时候,逝修的手已经垫在了他的背后。
惟公卿被撞的一抖,像一个紧急刹车,不过没有预期中的痛苦,他倒是听到逝修嘶了一声。
凡人的身体就是弱,只是撞一下竟然就有痛感,逝修这声不是因为疼,而是鄙夷这没用的身体。
他感觉到了疼。
他抽出手,可惟公卿靠的太近,那石台又有些棱角,这一用力,食指与中指之间的手背处直接划出一道口子,惟公卿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逝修在看自己的手,下一瞬,血不知从哪就涌了出来。
这个冲击让他有些头晕,不过他没受伤,不管让他如此的原因是什么,逝修在关键时刻保护了他。
‘我去找梅管家要些药膏。’逝修那口子很长,血水滴状往下流着,惟公卿脸色有些不好,他急忙翻上石台,可他还没上去,就被逝修抱住了。
“我没事。”他从那凡人脸上看到了担忧,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去,但肯定是为了他这伤。
惟公卿摇头,‘不包扎也得上点药,不然这血止不住。’
他说着还要走,逝修干脆把人抱紧了,“我说了,我没事,这点伤算不得什么。”
‘可……’
惟公卿刚要说话,那灵兽一低脑袋,开始舔自己的伤口,惟公卿看到他虽然变成人也依旧灵活的舌头卷起上面的血珠,几下就舔了干净,逝修这几下也不知有着怎样的力量,原本还在流血的作品竟是看不见一滴血迹。
就在他惊讶的功夫,那道长长的口子在缩短,变小,最后只剩一道细线,逝修又舔了两下,等抬起头后,那手背光洁如初,根本找不到受伤的地方。
逝修的唾液有治愈能力。
这也是他为何一再执着的想要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