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自己被人称呼为‘新娘子’,听着别人祝福自己‘早生贵子’,许锐只觉得头晕脑涨。这是做梦吧?如果是梦,请不要让他醒过来。
反观越凌天就似闲庭散步,亦步亦趋跟在他身边,不时提个醒。除了给越泰安欧雪儿,越萧季轩斟茶时两人要下跪之外,其它人越凌天是不跪的,托他的福,许锐也不用跪了.
晚上的婚宴更是盛大,中国北区最大的购物圈顶楼被越家包下来了,连续摆三天的流水席。
许锐只在婚宴仪式开始时露了一下脸,给亲人敬了酒后就被越凌天派人送回家送进新房了。
没过多久,越凌天也回来了。敬酒喝酒这种事自然要兄弟团出动,不然越凌天弄那么大的兄弟团干嘛啊?敬酒,挡酒,喝酒,上百个兄弟轮流上场都没喝够呢,用得着越凌天出马?他今天是新郎,精力自然不会浪费在酒席上,新房里还有一位等着他回去洞房呢。
像由越家举办的这种宴会,除了亲朋好友真心祝福外,其它人来参加多多少少是为了开拓交际,加紧生意上的联系或人情来往,以获取更大利益而来的。
越凌天根本不想花时间费力气在这上面。
许和胜带着李文哲,许义很早就以主人家身份到场了。
借着跟越家的姻亲关系,许和胜和许义认识了很多大人物,大家似乎都有意跟许氏合作,这让许和胜的嘴巴整晚都高兴得合不拢了.
在大利益前提下,人们醉翁之意不在酒.亲切可掬的笑容里,孰真?孰假?
想着在婚宴开始的敬酒仪式上,许和胜的得意忘形和意气风发,许锐不由露出了一个讽刺的微笑.
笑吧笑吧,好好地笑吧,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越凌天一出来就看到安静地坐在床边的许锐绽开这个笑容,大红的绸缎睡衣把他那张白皙的小脸映得粉嫩如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许锐唇边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他就感觉得分外炙热的目光笼罩在他身上。抬起头,越凌天正倚在浴室门口,似笑非笑看着他。
跟他同一款式的大红绸缎睡衣穿在越凌天身上,感觉截然不同。就算那水红的颜色,越凌天还是散发出雄性的伟岸。
许锐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是走过去还是坐着等越凌天过来?可还没等许锐决定,越凌天已经走过来了。
松垮垮的睡衣下越凌天的身体充满爆发力,踩在地毯上的脚健壮而有力,盯着自己的眼神专注而危险。许锐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头威猛雄狮盯上的鲜嫩可口的小羊羔,惊慌无措,眼睁睁地看着危险一步一步逼近。
压力太大了!许锐侧头喘过一口气,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洞房花烛,古人常把它跟金榜提名相提并论,但真的不适宜用在许锐身上。许锐
随着越凌天越走越近,许锐就越来越紧张。他手指不由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如此无意识地释放出美味的诱惑,越凌天只觉口干舌燥。
面前已经见到红绸的衣服,许锐手指弯曲发白,坚定地抬起头看向越凌天,无论如何,他要先发制人。
“凌天,我…….啊~”许锐才说了开头,就冷不防被越凌天抬高下巴亲了一口,然后一起一带身子凭空而起,许锐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放到床中央了。
越凌天高大强壮的身躯随之伏上,容不得许锐反抗,口舌已全部被占据。全身都笼罩着越凌天强势而霸道的气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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