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倾城初出牛犊几时带兵上过战场?有谁敢朝那老皇帝推荐他为二路元帅?可明知如何,老皇帝依旧听信谗言,不但当真封了项倾城官职,还在他成亲这日前来宣旨,不必多说众人心里亦十分明白,可就算如此,项倾城也只有点头答应:“臣领旨!”抗旨不尊——杀无赦!
☆、第二十七章:预备战,试禁药
所谓的棒打鸳鸯想必便是如此,别人的成亲大事,偏那皇帝老儿喝多了几杯,一道圣旨落下,硬是将他赶了出去,可谁又知晓,这一别,再回来时,却已物是人非。
与东方夕墨的那一次战役,鹤云霄带出的兵几乎去了一半,直到那一刻与东方夕墨的正式对上,鹤云霄才彻底摸了个清楚。
阴阳术。
东方夕墨在这一场战役里面,果然使用了阴阳术,虽然鹤云霄已有所备,但东方夕墨的阴阳术之高,还是有些超出了他的意料,若不是他带足了人,只怕这一役,他必定全军覆没,可是那余下的一千人便是从战场上回来,却好似受了那次战役的影响,显得有些不太稳定。一千多人,此时……也等同废人。
鹤云霄无官无职,小小一个棋牌官形如虚设,可他越级指挥不说,北堂傲天非但不予追究,在此番更是让他领兵出战,结果三千将士死伤了一半的人数,胡逸云为此大怒,带领着数名先锋联名朝北堂傲天上书弹劾鹤云霄,可北堂傲天不为所动,依旧力挺他鹤云霄到底,气的胡逸云七窍生烟,最后无奈只得拂袖而去。
相比主营那边的乌云罩顶,这边的鹤云霄却不以为意,简单的处理了下自己身上的伤势,换了一袭黑劲长衣,便开门出去,独自一人来到这寂静的林中,在这里那六十名骑兵早已列队齐站,遥遥等他而来。
碧蓝的眸,看着前面那一双双直盯着自己看的人影,心里忽而想着几日之前的那一场战役,鹤云霄眸色一亮,淡淡勾了嘴角,双手环胸的样子,还未走到那群人的跟前,便忽而开口:“现在想要退出的可以离开,我不留你”
一句话让这里六十号的人全都一震,却无人说话。
那一双碧蓝的眸,见无人搭腔,鹤云霄面色一沉,随后喝声问道:“有没有!”
“没有!”整齐重叠的声响,在这林中赫然响起,震人耳膜。
双手环胸看着眼前的这一群人,鹤云霄双眸微凛,周身气息一沉,却是四周散发出了凛冽骸人的气息,不是杀气却更甚杀意:“很好,我给过你们机会,既然没有想要离开的,那么就记住一句话”
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压得几乎难以呼吸,可众人却依旧站得笔直,脸上的神色不见半丝怯意,未见众人露出一丝异样,鹤云霄两手负在身后,沉声又道:“顺我者昌!”如他之前对东方易说的一样,他练的不是士兵,而是死士,是以命令为尊的死士。
“是!”众人开口齐声回应。
一样的新兵入伍,可在从军的第二天,这里的人除了那十名老兵,余下的四十名新兵,没有谁是没被鹤云霄揍过得,以寡敌众,就算新兵再多,依旧还是被鹤云霄给揍的一个个倒地不起,连集训都没办法参加,其中吧虎被揍的最惨,直接给他鹤云霄打得当成椅子来坐,可那个时候,立在他们眼前的人是鹤云霄,是他们一个个心里忌惮却又无奈的霄哥,而眼前的人却不是那个时候的霄哥,一句顺我者昌,透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完全抚平了众人心里,因为他与东方夕墨一战而产生的怀疑和犹豫。
这一夜,林中火骑兵的训练,比起十日之前显得格外让人心惊动魄。
高楼上,北堂傲天一身蓝色便衣,目光远眺的看着前方林中偶然传来的冲天火焰,那一双透着几许沧桑的眸,少见得浮现了几分安慰之色,北堂浩站在父亲身边,看着前方那一片动静,不由得淡淡蹩起眉:“对于这只有六十人的骑兵,鹤云霄到底会怎么训练他们?”
北堂浩话音才落,北堂傲天随即开口:“他练的,不单单只是骑兵”
扭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北堂浩不再开口,他知道,从鹤云霄第一天从军,与他父帅交上了手后,他父帅就一直很看重鹤云霄,说句实话,想着前两日北堂傲天对鹤云霄的那个维护劲,他都要开始怀疑起来,这鹤云霄才是他父帅的亲子,而自己则是个养子。
扭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北堂傲天突然想到什么,又开口问道:“对了,那个冷心袔怎么样了?”
“这个人性子很倔”话锋转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北堂浩不由得轻叹出声。北堂傲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嘴角含笑的样子又道:“毕竟还是年轻,多磨练一下,总是好的”对于冷心袔他也做过了解,知道这人是三年前参军的,性子不太合群有些孤僻,与他同营帐的士兵,全没一个人愿意和他接触,这样的人需要历练的还多着。
“我知道”想到那一个人,北堂浩眸低的色泽微变。自从上次将枪谱给他之后,已有数日不曾再见,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认真钻研自己交给他的东西。
自从那日北堂浩将他找去之后,冷心袔便搬出了大营,不用在与大家挤成一块,更不必彼此相互看不顺眼了,这对不合群的冷心袔而言,还是难得的好处。
白日训练回来,又练了一个时辰的枪法,身上的衣衫惹了汗渍,变得格外粘腻,解下外衣丢在一旁,冷心袔直接举步走到一旁的井边,正想放下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