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曾经蜀国的将帅,说他不会饮酒,确实无人相信。
鹤云霄坐在一旁,见王蒙那非要项倾城喝下的架势,淡淡一勾嘴角,确是忽而开口:“王先锋盛情难却,不如你便喝一口吧”
“一口怎么行?项将军应该喝了这一碗才是!那才不辱将帅之风啊!”显然这王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喝酒跟将帅之风有什么屁关系?”荆溪皱眉,面有不悦。
冷心袔扭头看他道:“有的时候作为将军,在犒赏众将士的时候,免不了会与将士们喝上几杯,如此才更能与将士们打成一片,有时候酒量也是一个人的气量”
冷心袔这话说的荆溪脑袋打结,甩了甩,头荆溪极度鄙视的吐了一句:“可我就觉得他们之间屁关系都没有”会喝酒就会,不会就不会,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道理强要人喝的?
这场宴,是北堂浩为他办的,此时王蒙有心想要与他化干戈为玉帛,他若是执意不饮,岂不是不愿与人交好吗?
无声轻叹,项倾城伸手接过王蒙手上的酒碗,看向王蒙的神色未带半丝怨怼:“饮过这碗之前的事便做一笔勾销”声落,他张口喊住酒碗,强行忍下那烧辣的疼痛,硬是一口气喝了干净。
王蒙听他那话微微一愣,此时又见得项倾城忽而喝尽碗之中,那副摸样颇有中壮士断腕的架势,才刚一回神,项倾城手里的碗却落了地面摔得粉碎。
“爹!”荆溪刚反应过来,就忙扑上前去将人扶住。项倾城眉宇拧得死紧,硬是忍下那想要咳嗽的冲动,反手一把用力紧紧的抓住了荆溪扶住自己的手:“对不起……我先失陪了”声落转了身便要离开。
一旁的胡逸云看得他这幅摸样,双眉微拧的摸样,眸中颜色透着几分鄙夷,一般而言但凡军中之人,没谁不会饮酒的,可这项倾城似乎完全颠覆了这个可能。
一旁众人见得项倾城喝了这酒也没有什么异样,顿时心里只认定了,他方才的话,完全的就是推托之词,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反倒有些像是蹩了口气。鹤云霄垂眸,看向自己身边的人,见他也是眉宇轻拧的摸样,好笑的开口问道:“怎么?你也不信他?”
端起自己桌上的酒杯,司马萧逸一口饮尽,这才说了一句:“只是觉得他似乎有些过于弱质纤纤了些而已”项倾城功夫是好,但若不论及他的功夫,项倾城给人的感觉就是属于那种谦谦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