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荆溪点头:“以前我去蜀国找爹的时候,听个大姐姐说的,狐狸精会勾人魂魄!要打她小人才行!”
这话,让韩子丹失笑:“你……想去打小人?”
“想!”荆溪想都不想点头就答。韩子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着最近跟他未婚妻粘在一起的北堂浩,眯了眯眼,抬手搭在荆溪肩头,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我这有更厉害的招,你要不要学?”
荆溪眨巴眨巴两眼的看他:“能打跑狐狸精吗?”
“不能,不过能让狐狸精不勾别人的魂,要不要?”
好像也不错……
荆溪心里腹诽,点了点头:“要!”
一听这话,韩子丹笑的两只眼睛眯成了线:“我跟你说啊,找个机会你把那狐狸精推水底下去,狐狸怕水,被水淹过之后,她们的法力就没有了,这样就不能在勾人魂魄了!”
“真的?”就这么简单么?
韩子丹拍胸:“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好像没有……
“那好,哪天找机会我把她推水里去!但现在我得先打小人!让她把我爹的魂还回来!”
伸手摸了摸荆溪的头,韩子丹一脸笑意:“乖,去吧,顺便连我的份一起打”
“好!”荆溪点头,那严肃的小摸样,显得格外的讲义气。
看荆溪出了营帐,准备去打小人的摸样,韩子丹长叹一声,扭头看了看床榻上睡得香甜的项倾城,这才伸伸懒腰走了出去,返回自己营帐。
其实吧,军里面有荆溪这么一个小傻瓜,日子也就不怎么无聊了。
回了自己的军医营,想着自己还有药没弄完,韩子丹皱皱眉,从药柜里拿了蛇床子和鹿茸出来捣碎之后,又将之倒入一旁的酒坛里面,使劲晃了两下,而后揭盖嗅了嗅里面散发出来的气息,除了酒香的刺鼻味,还有两种药味,但味都不浓,
皱皱眉,又从那写着苁蓉两字的药柜里面,拿了点苁蓉出来,将之剁碎之后又倒入酒坛之中,用竹棒搅匀之后,这才又将之封盖盖住。
东方易撩开营帐进来,看他这忙碌的身影,淡淡蹩眉:“昨晚上你照顾倾城一夜了吧?现在怎么还不去休息?还在忙着这些?”
韩子丹错眸看他一眼:“现在天色还早,我刚把药酒泡好,弄完了没什么事,估计可以一觉睡到下午去”
“又在弄什么药酒了?”
渡步上前,东方易垂眸看了一眼桌上封盖好的酒坛子,正打算伸手揭盖瞧瞧,却因为韩子丹的话而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壮阳酒”
“厄……”缩回了手,东方易的摸样显得有些无言,韩子丹笑了笑又道:“这酒喝多了就是壮阳的,每日浅饮一小口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最近军中有好些个将士,都出现体恤血弱之象,所以我便想着弄这么个东西出来,这样一可以免去药材的不足,二又能起到治疗效果,双管齐下再好不过了”
听这话,东方易好笑:“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想出去补给药材,所以才这般偷懒的吧?”
被人戳穿了小心思,韩子丹也不否认:“是又怎样?上回就是为了补给药材,我跟着三个将士出去结果全迷了路!他们自己到摸索着爬了回来,可怜我一个人在外流浪了整整一个多月!现在大军停驻寒江眼看着战事又起,药材不足不想想办法这日子我还过不过了?”
瞧韩子丹这怨妇的小摸样,东方易嘴角失笑:“下次需要补给药材的时候,我陪你,保证把你牵着出去,再牵着回来”
这话,让韩子丹脸色发黑,眉头跳个不停:“混蛋!你当我是狗呢!”
“岂敢岂敢”装模做样一般,东方易扯了人的手腕,就将人朝一边的里铺带去:“时间不早了,还是好好先睡一觉,这两日我估摸着不太安静,军中虽然不是只有你一个军医,但忙起来的时候怕谁也躲不掉,养精蓄锐才是你现在应该做的”
瘪了蹩嘴,韩子丹在床边上坐下:“我知道,你没事也别老杵在我这,去忙你的去”这人在这他睡不着。
看他在榻上躺下,东方易轻笑两声没在说话,只是给他拉了拉被子,便转身朝屏风外走了出去。
而当这所有的一切,暂时修罢的时候,另一边,荆溪与司马如琴两人居然掐了起来,理由?司马如琴发现荆溪在打她小人!
“你爹生病昏迷不醒关我什么事!你居然这么咒我!”
“我爹生病了就是你昨晚上看我爹把我爹的魂给勾了!不然我爹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
正午时分,原本的风景悠悠的江河岸边,却突然传来一男一女这争吵的声音,冷心袔原本躲在一旁的芦苇荡里偷懒歇歇,哪知道荆溪这小子炸毛的声音却突然传来,冷心袔心里狐疑,伸手扒开挡了视线的芦苇错眸朝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瞧见不远处的河岸边,那一男一女居然扭打在了一起,一旁的董雪芙瞧着那二人扭打的样子,一脸焦急想要上前帮忙,却又无从下手。
微微一愣,冷心袔一个机灵起身就冲了上前,急忙将这二人开来:“住手住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你来的正好!这小子辱骂我!还在这咒我!你赶紧给我把这小子抓起来!”冷心袔是北堂浩跟前的侍从官职不大,此番司马如琴一瞧见他就开口指使,那气愤的摸样似乎还有迁怒的打算。
荆溪一瞧冷心袔来了,两手抓住冷心袔的胳膊就恨恨咬牙:“狐狸精别指使我家人!心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