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雄和谭斌说完,眼神飘向秦扬身上,静候他的许诺。』Ω┡文 学迷Ω.%.
秦扬微微一笑,道:“我假如败了,将来我秦家庄覆灭你们三大豪门,可以让你们活下来作我奴隶!”
崔雄和谭斌不由对他怒目而视,這许诺何其霸道,崔雄和谭斌在赌约中表明自身不会分出生死。
而秦扬的赌约中不论缘由,不管结果,将来都会覆灭他们三大豪门。
有一点区差异是,這次豪赌中,秦扬败了才会在以后的混战中,让他们活下来。
這展现着一种舍生取义的信念,要是他赢了,甚至连崔雄与谭斌也只得沦为他的刀下亡魂。
霸道、张狂、无人可挡!
“秦扬,想不到你仍然这般张扬!”
崔雄浓密的眉毛扬起,啧啧怪笑道:
“很好,好极了!老子就不信会十连跪!老子与你赌了!”
谭斌把折扇一收,傲然道:
“我谭某人说得出就做得到,赌了又何妨,从未怕过谁!”
“说这些都没有用,先接下我们一招吧!”
“啪!”
立掌为盟!
三个手掌重重击在一处,秦扬瞳孔一缩,感觉两道元气直奔自己而来,一道赤烈似火,一道沉重如山。
他眉头一挑,顷刻明白过来,显然是崔雄和谭斌俩人见他这般淡定从容,不禁得动了探测之心。
秦扬放声大笑,不再遮掩修为,太清元气随心而动,衣袖被劲风吹拂,一双手掌顷刻间变成赤色!
嘣!
劲风激涌!
地面炸裂!
赤橙红三股劲风轰向地下,忽然撞得地面时而隆起一堆土包,时而被焚焦得红彤彤冒出火气。
而秦扬的太清元气落处,下方却连个痕迹都沒有,但见荒草摇荡,忽然疯狂生长,眨眼枝繁叶茂。
他们几人所精修的武学,赫然是几种互不共存的属性,各自走上不同的领域!
秦扬身形微退数步,脸庞猛地涨血,顷刻便又复原回来,激涌而起的衣衫也慢慢回落。
“秦扬,怪不得你这般嚣张!”
崔雄轰然大笑,纵兽奔腾,往崔家庄子弟那边返回,声音远远传来:
“原来你的伤患已然康复,就连实力也恢复了不少。”
“尽管只修炼至武道六阶,却比七阶武者还要凶猛。但是在我们面前,這次你注定无戏!”
“武道六阶就敢与我们一较高下,你的目标不俗!”
谭斌深深望了秦扬一眼,也转身而去。
蛮兽山脚下,秦刽和郑允,林泽成三位执事站在一起,淡淡地望着跟前几十名秦家庄子弟。
郑允沉声道:“这次祈祭节狩猎为期九天,九天后不论结果如何,统一进行血祭…”
“今天便由我与秦刽、林泽成三位执事各带一队,熟悉附近地势,剩下时间你们自由狩猎。”
“九天之后,无论收获多少,都得来这汇合。”
“从此刻起,我念到名字的人,站在我身前来,他们两位执事念到你们名字的,就站在他们那边。”
蛮兽山汹汹阴森,第一次进山,倘若单独一人,必定有死无生。
郑允、秦刽、林泽成几人带队,一方面是令族中子弟熟悉附近地势环境。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锤炼他们的生存本能,预防不必要的伤患。
几位执事分配人数完毕,秦扬现自己赫然进入秦刽的队伍,心头不禁微微一沉。
同样被点名进秦刽队伍中的,还有秦苍、秦浪等人。
数人对视一眼,露出狐狸般的笑意。
秦浪得意洋洋地走上前,拱手道:
“秦执事,我爹颇为看重你,说你的表现他时刻记挂。”
秦刽露出客气之色,谦虚笑道:
“六少过奖了,老奴区区小人物,怎么敢劳烦老爷惦记?”
秦浪的父亲秦广旋,正是內院执事,秦家庄的五大掌托人之一。
秦刽是秦广旋一手破格提升的奴仆,秦广旋重用他,令他担任外庄执事。
秦浪瞄了秦扬一眼,低声道:
“秦执事,你有沒有手段除掉那个废才?”
秦刽神色一动,低声笑道:“六少放心,秦扬這种渣渣,老夫虐死他犹如捏死一只蚂蚁!”
“一会让六少瞧瞧老夫的本事,怎样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秦浪等人心头大定,面露凶狠望着秦扬,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秦扬把他们的私下交流尽收眼底,怅然摇摇头:
“狩猎还没开始,這些便是我所依仗的兄弟?”
他心头露出一抹苦笑,旋即抚平波澜,瞳孔森然,杀机起伏:
“既然你们这般难以无天,非要自取灭亡,那就别怪我六亲不认,统统杀了!”
在秦家庄的亲族当中,唯一能令他感到温暖的,独独老大秦埑等几人。
秦扬年幼痛失双亲时,伶仃孤苦,无法度日,秦家庄内外诸多人等也不把他的死活放在眼内。
唯有秦埑看不过去,适时伸出了缓手。
几位执事安排队伍完毕,秦刽当即大喝一声,八十多名秦家庄子弟掷地有声,分成左中右队列,拍打胯下赤角兽,飞快冲进蛮兽山。
秦扬这一边,二三十匹骑兽呼啸而过,在丛林中不断穿梭,如履平地,往深山疾奔而去。
秦家庄作为荒芜城大名鼎鼎的豪门,子弟从小就精研武艺,在骑兽上骑射是各家子弟的日常课,深山狩猎自然不在话下。
秦扬抬眼望去,但见四周树木愈繁茂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