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你现在才一个月身孕,等再过两个月就走。”贺渊想了想,又道,“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毕竟原摄政王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当政者,他虽然的确掌握着不小的军权,可在政事上却一塌糊涂,青州恐怕也不会很乐观。”
薛云舟连连点头,又问:“那严冠玉怎么处置?”
“能养那么几十号贫苦百姓,至少说明他本性不坏,在现在这种世道做土匪算不得什么大事,只要他的身份与落草的真实意图没有问题,我们就可以将他放了。在查清楚之前,暂时先扣押着吧,不过那些信鸽……还给他有点可惜。”
薛云舟猛地瞪大眼,惊讶地看着他:“二哥,我以为这种事应该是我先提起的,你的正直和原则呢?”
贺渊无语地看着他。
薛云舟夸张地怪笑了一声:“培养一批合格的信鸽多不容易,干脆连那个叫齐远的人一起抢过来吧?晋王府残暴,咱们燕王府绝对仁慈,他要是想多看王妃我两眼,我可以让他看个够,保证不会虐待他。”
贺渊黑着脸看他:“……”
两人就这么商议着将严冠玉的得力手下和五只信鸽收归己有,并且很快就落实下去,不过堂堂王爷抢别人东西听着有些掉身份,他们好歹有个合理的借口:严冠玉冲撞了王妃,收缴信鸽加挖墙脚撬人才算是小施惩戒。
之后几天,两人每天都会听到下面有人来禀报,说严冠玉执意要见他们,不让见就各种闹腾。
贺渊手里有一堆事要忙,自然懒得理他,对他的要求一概驳回。
薛云舟则看好戏似地在旁边笑,咬着牙哼哼道:“竟然说我没有世家公子的气质,敢鄙视我,急死你最好!”
正在这时,何良才过来求见,说是住处找好了,问他们要不要去看看。
贺渊转头以眼神询问薛云舟,薛云舟连连点头:“去!当然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