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云飞斯条慢里的喝下一口玉米浓汤道:“再看能耍了他们赤骥大人的人物是什麽样的。”
萧祺气息一滞,以为赫云飞还要再给他难堪或者怎样,不禁担心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著他。
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萧祺还能自欺欺人似的告诉自己,没有人看见他狼狈的样子,可是当著这麽多人的面,赫云飞若是做出什麽自己不能接受的举动的话该怎麽办?
看著萧祺炸毛似的样子,赫云飞摇摇头:“我们的事情已经揭过去,其实!”话锋一转,赫云飞太高了声音“主人我长这麽大算是第二次被人耍了,每次都让主人记忆深刻。”他语气中的意味让萧祺听的心里一颤。
他能听的出赫云飞口中的那种刻骨铭心和怨念,不是针对这一次…… ……萧祺聪明的没有接话,只是低著头吃著自己盘中的饭。
餐厅里静的可怕,只有没心没肺的萧祺还在大口大口的吃著意大利面的声音…… ……
真是的,拜盗骊所赐,整个魅夜都已经知道了自己出糗的事情,回来的这两日到处都有人在谈论这件事!
所以赫云飞不是在针对萧祺,而是在警告所有人,私下议论议论就可以了,如果还在看著他时露出那种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真别怪自己发火了!26还不快去?
气氛不对,很不对!自从在餐厅赫云飞说了那些话之後,他的心情就很不好,萧祺多玲珑个人儿啊?怎麽能看不出来?
回到房间都已经好长时间了,赫云飞还是保持著最初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既不动、也不和自己说话、更没有“欺负”自己…… ……这是怎麽了?
房间里只有那麽一个双人沙发,而且还被赫云飞占了大半,别说没有他地方做,就是有,萧祺也不想跟赫云飞挤在一起。
在屋子中占了好一会儿,实在是腰酸背痛的,无奈之下萧祺只好悄悄的走到沙发的侧面坐在地上,把那真皮沙发当作了靠背。
如果可能的话,萧祺是真不想跟赫云飞呆在一个屋里,可是这间屋子除了外面的这间客厅之外只剩下另外的卧室。
卧室他才不要去,一旦进了屋子可就怎成了奴隶在等待主人的临幸了!
没办法,坐在这里吧,幸亏屋子里的温度是恒温的,要不然自己这小身板儿根本扛不住。
斜靠著沙发的赫云飞此时满脑子都是一团糨糊,之前在餐厅提起的事情真的很久没有想起了,当年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如今都转化为对自己深深的不屑和对这世间所谓爱情的憎恨!
他不爱任何人,甚至不想在提及“爱”这个字,所以他从不吻奴隶,哪怕他们表现的非常好,他会在每一个奴隶爱上自己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将他们拍卖出去。
他的身边真的不需要有任何人!
想到这里,赫云飞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也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抬手摸了摸扶手边露出的脑袋:“去自己清理一下,就像昨晚那样。”
正有些迷迷糊糊刚要睡著的萧祺,穆然听到赫云飞的说话,顿时红了脸,昨晚…… ……清理?
“还不快去?”赫云飞见萧祺迟迟不动,不禁提高了声音。
可能是意识到接下来还会发生什麽,萧祺磨磨蹭蹭的从地上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向浴室。
天啊,自己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的如此之满,三个月以後…… ……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
颤抖著手拿起那些如同刑具一般的灌肠器,萧祺回想著昨晚那些羞人的步骤,开始了清洗…… ……
等到萧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赫云飞已经不再客厅了,见此,萧祺一咬牙迈向卧室,算了,该来的躲不掉,况且说实话,昨晚的那些感觉不坏,只是被男人压在身下精神上接受不了罢了。
萧祺清醒的头脑已经分辨出来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知道什麽时候做什麽事,否则他也不会在江湖上混的名声鹊起了。
不意外,推门进来的时候赫云飞已经斜靠在床头等他了。
“这麽慢!”不是不耐烦,那语气中像是丈夫在等待妻子时的焦急,眼中却闪过一抹暗色。
也不知道为何,听到赫云飞的埋怨,萧祺喏喏的解释著:“…… ……不熟练。”何止是不熟练,他简直羞得差点顺著马桶钻进去了!
本来没想到萧祺能回话,可是当赫云飞听到萧祺那红果果“勾引”的话语时一愣,随即招了招手:“过来。”
依言,萧祺踱著步子走了过去,在赫云飞眼神的示意下爬上了床。
身上是松松垮垮的浴袍,赫云飞轻而易举的将那碍事儿的“破布”拽下扔在了地上。
萧祺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但马上又放松了下来,该来的躲不掉啊。
抱著萧祺放在自己的怀中,让他半趴在腿上。身上还有沐浴露淡淡的薄荷香味,滑不溜手的皮肤透著苍白,看来有必要让医生为萧祺做个详细的体检了。
一只手安抚似的拍著萧祺的後背,而另一只手却滑向禁闭的臀缝儿。
“别怕。”感受到了萧祺身体上的僵硬,赫云飞出声安慰著。手上却不见停顿的按在了那小巧的菊穴之上。
“唔──”刚刚做过清理的部位此时正是敏感,如今又被人亵玩,萧祺不禁想挣扎。
“乖乖听话。”方才还带著温柔的声音此时已经变得威严,听的萧祺赶紧停下了动作。
仿佛对萧祺的听话非常满意似的,赫云飞放缓了手中的动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