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扮贵妃,眼角如丝,千娇百媚;他拾玉镯,思来想去,欲走还留;最受欢迎的还是玉堂春,万般的辛酸,万般的委屈,目横秋波,就是那双眼里,仿佛含有那许多将说未说的话语,便纵有无限心事,更与何人诉。
他也的确有无限的心事,无人可诉。
他想找容嫣。不知道如何找,便去找沈汉臣。
沈汉臣正在办公室里坐着,突然听说有人找自己,看到一个白衣少年走了进来,再定晴一看,不禁又惊又怒。
「你来干什么?」
「沈爷,我……」
转眼看到徐若虚隔着玻璃远远地在向这边张望,沈汉臣恨了一声:「等一等,我们换个地方再谈。」
匆匆忙忙地出了门,进了茶楼包房,沈汉臣这才松了口气。刚才也不知道徐若虚看到什么没有,这混蛋专会给自己制造麻烦!
「沈爷,二爷他,过得还好罢?」
沈汉臣一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
「沈爷,我求你,带我去见二爷吧!」
「……见了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