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陈酿放在梳洗台上,拿了块儿毛巾将镜面上的水雾抹净。王释拉开他的腿对着镜子,又从后面狠狠插入,一边向上顶一边在他耳朵旁边羞臊他:“宝贝儿睁眼看看……看看你是怎幺被你男人操的……”
小兔子瞄了一眼,瞬间呆住。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脖子和胸膛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红紫色痕迹。王释的体格比他健壮的多,肤色也比他深,呈健康的小麦色,而不是像他一样浑身比保养得当的女人还白。男人胯间的粗大埋在他臀瓣中间搅弄,浓密的耻毛蹭的他发痒。陈酿看着镜中自己大张着双腿被人操干的yín_luàn姿态,羞耻的梗着脖子哭叫:“啊啊……王释……王释!你他妈混蛋……呜你不是人……”
相比较身体上的征服与投降,精神上的俘获与臣服足以让人被刺激到崩溃。王释嘿嘿一笑,啪啪啪地撞着小兔子屁股问:“媳妇儿……够深不够深?嗯?顶到你最骚的地方没?”
陈酿咬着唇不回答,王释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听着小兔子疼的一声尖叫逼问道:“说啊,顶到你没?……还不说?不说我就用皮带把你屁股抽烂,疼你的坐也坐不了躺也躺不下,还得求我给你上药——好不好?……还是说你喜欢疼?”
小兔子被吓得不轻,使劲摇摇头哭着喊道: “呜呜……嗯不要……不要打——顶到了……你操死我了……啊太深——太深了……”
“那你看着镜子告诉我,我正摸你哪儿呢?”
“啊……哈啊……rǔ_tóu……你在玩儿我rǔ_tóu……”陈酿通过镜子的映照与王释对视,放荡的呻吟,“嗯……sāo_xué也要……啊好大……用力……呜用力啊混蛋……”
王释闻声直接将他推到墙上,做着深插的动作,回应他刚才的叫骂:“乖媳妇儿……你说得对,我不混蛋能把你操的这幺爽?我不混蛋能让你掰开屁股哭着求我干你?”
陈酿的rǔ_tóu和分身贴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爽的全身止不住抽搐。小腹的憋胀感得不到疏解,小兔子攀着墙,目光涣散的淫叫着,祈求男人就此把他干死。
“宝贝儿,承认吧,你就是个浪货,后边儿骚的没人插就受不了……”王释完全忘了自己以前答应过什幺,现在只想羞辱他蹂躏他,陈酿哭得越厉害他就越兴奋。王释一把堵住小兔子yīn_jīng上的小孔,在他穴内死命研磨,“乖,想好怎幺求我,想好了再张口……”
陈酿觉得自己快死了,长时间的性事只会导致一次比一次持久,将快感延续到最强。他呜呜咽咽,音调都变了腔:“呜呜呜……老公……老公你玩儿死我了……啊我不行——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