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月了吧……”
“尼玛?!”张同一脸受伤的表情,“我说,酿酿啊,都一个多月了,我不问你你丫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啊?”
“啊……没有的事儿,这不是最近都没见着你吗。”陈酿把卷尺挂在脖子上,扯了一截布,“你看,你一问我就都告诉你了嘛。”
张同啧啧地摇摇头,嘴里嘟囔着儿大不中留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balabalabala,听的陈酿耳朵尖儿都害羞的泛起了红。张同嘚吧嘚嘚吧嘚说了一堆又是欣慰又是担忧又是惆怅又是感慨的废话,拆了一管阿尔卑斯硬糖,问:“哎,吃吗?”
“没手啊!”陈酿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中的活计,张同凑过去指了指说这儿再缩一点点比较好,顺便剥了一颗糖,“喏,张嘴。”
“陈酿在这儿——我操你们干嘛!”王释刚伸进来一颗脑袋,就看见一个陌生男人趴在小兔子半边儿身子上喂他吃糖,一条胳膊还十分自然的搭在他的肩上,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王释感觉那条粗胳膊简直要把他家宝贝儿瘦弱的小身板儿压出一道深坑,于是生气地平地爆出一声吼,吓得陈酿糖还没勾进嘴里就啪叽掉在地上,咕噜咕噜滚出去好远。
“噢……你来啦,把饭放在旁边就行,我一会儿忙完就吃。”陈酿有些慌张,心想看这脸色估计是误会了什幺,万一这丫的口不择言说出什幺不该说的话,那可就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