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很是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给他解释:“那家伙对组织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他发出一阵冷笑:“按下开关后,死期就到了。交给那家伙的黑色公文包里,已经装了炸弹。只要受到强烈震动就会爆炸。”
即使失忆了,做这些事却依旧很顺手,果然他骨子里就不是好人。他正悠哉地向vodka炫耀自己的手法,突然听到前面的座位响起一声惊叫——“泥巴!”gin猛地回头看了过去,发现是刚才遇到的男孩,正在大声唱蹩脚的儿歌。
这未免太巧了!gin心想,刚才他正好说到“炸成泥巴”。但又看这个不过是个小学生,又觉得自己太多疑了。就在这时,广播里开始播报——“名古屋到了!名古屋到了!”“该走了。”gin招呼vodka下车。
之后gin让vodka拿着钱先走,自己则搭另一班车去了京都,他还要去京都的别墅检查一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结果找到的东西也不过是那些,比较显眼的是书房里的那台大屏电脑。不过喜欢用大屏的人也挺多的,所以gin没太在意,反倒是里面的一个r让他挑了下眉:平时太压抑了,所以在游戏里发泄吗?感觉和他的身份很不搭。此外他还找到了一个暗门,通往地下室,那里面是一个工作室,同时也是这栋别墅的监控室。墙上的白板上贴着一张照片,里面是一个像黑豹似的绿眼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想太多的gin
☆、葬礼
很显然,过去的自己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没有任何地方留下了类似备忘录、记事提要之类的东西。这给gin造成了很大的阻碍。不过最近他又搞清了一些事情:首先,他能够直接与boin有种直觉,boss有点奇怪,但又想不出是什么地方。再者,他现在有一个最优先任务——追查在瓦斯室消失的叛徒sherry。
那个瓦斯室,gin去看过,虽说已经废弃,但相当牢固,更何况从vodka的碎嘴里得知,sherry是被手铐铐在管子上的。成人的手怎么可能从手铐里钻出来?这个念头出现的下一秒,另一个念头顺理成章地闪现出来:除非是小孩子。
但正常人都不会这样考虑,返老还童,怎么可能?gin猜测,他醒来后思维更加敏锐和具有发散性,因为曾经的他肯定没有往返老还童那里想。sherry在叛变前手里负责两个课题,一个是她从父母那里接手的大课题,一个是研制无法被检测出的新型□□。前者要是出了什么突破,组织不会不知道,而后者的详情只有sherry清楚,或许她隐瞒了什么。
阴谋论了一番,gin又暗笑自己昨天刷副本刷晕了,那种童话里的东西是不可能存在的。
“大哥,烟买来了。”vodka钻进车里,将一包七星递给琴酒。这个小弟挺忠心的,鞍前马后,虽然笨了些,但很听话。gin用点烟器点燃香烟,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又要见verh这女人,让他很不痛快。先前他怀疑与自己有关系的三个人,目前已经弄清了两个:一个是verouth与他过去估计有一段,不然这女人为什么总是态度暧昧?不过gin对她的神秘主义却有一种从心底的不耐烦。
这女人也是最麻烦的一个,太过敏锐。为了不被看出端倪,gin极力避免与她联系,不过似乎他以前也是这样的,verh没有起疑。
当他们到达约定的咖啡厅时,verh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了。她用涂着甲油的漂亮手指搅动着咖啡:“那么久也不联系我,我不找你,你就不想着找我吗?”她挑逗地眨眨眼睛。gin对这一切熟视无睹:“什么事?” verh露出不满又无奈的表情,从皮包里取出一份请帖:“boo,那老家伙快烂掉了呢。”
gin收了请帖,干脆利索地起身。verh显然很不开心,托着下巴问:“你找到你的小猫咪了吗?”gin有一种直觉,她指的是in不由猜测,他是不是曾经为了sherry甩了她。
不,不能被自己的猜想困住。或许verh只是喜欢调戏他而已,他们之间根本什么事都没有。“这不用你管,我会将那个叛徒揪出来的。”他拿起桌上的帽子,转身走出咖啡厅。
“你跟博士说,这次的游戏比预期中的还棒。”光彦把游戏软盘交给小哀。小哀接了过来,却在下一秒被飘落的雪吓得想起昨晚做的噩梦,耳边似乎又响起了gin冷酷的声音:“用你喜欢的深红色,庆祝我们的重逢,好不好?”虽然她很快就用谎言遮掩了自己的不对劲,但一直郁郁寡欢。她不该继续待在这里,她必须赶快离开,才不会牵连这些孩子。
小哀非常清楚那个男人的冷酷和手段,一旦她的身份暴露,所有与她有联系的人都会被杀掉!只要想起gin,她就浑身发抖。她很了解gin,因此她更加清楚他的本性。gin最讨厌叛徒,小哀怀疑,即使是他的兄弟骨肉,他都能按下扳机。
“灰原,你干嘛胡思乱想……”柯南一边走一边颠球:“放心,吃药身体变小根本是天方夜谭,没人会相信的,也没人会想得到。你如果不想身份曝光的话,就必须继续扮演小孩子。”柯南的安慰没有让小哀悬着的心放下来,只有真的在那个组织里待过,才知道那有多可怕。说不定现在街上正有某个人盯着他们……
一瞬间,她吓得全身僵硬,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停在街边的黑色保时捷。柯南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疑惑地打量着那辆车:“这部黑色保时捷怎么了?保时捷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