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宁本来没进来，其实她也觉得这样做不太合适，觉得说不过去，但是现在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她担心出问题，赶紧就进去看了看。

“这是怎么了？”

没人说话。

凤熙霂本来就失血过多，现在脸色看上去别提有多苍白了。

“都出去，你们都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凤熙霂看向柳卿言，“你也先出去吧。”

柳卿言看了看凤熙霂，轻声说道：“有什么事喊我。”

“嗯。”凤熙霂点头，“对不起，浪费了你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