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涵我俩还想继续猜测时,那边的人声渐渐多起来,孩子的哭闹一直没停。又过了十来分钟,我俩听见那边一声杀猪似的叫唤:“杀人啦——”
我一惊,拉起他就往声源处跑,路上也零星有几个惊醒的村民出来看热闹。我俩走着走着,迎面突然跑过来个人,农村的小路夜晚也没有灯,我只听到那人急匆匆叫住我道:“是那位省台的记者吗?前面出事了!”柯涵稍快几步,也停下来等着我们。
我以为他要给我讲事情经过,就应了一声,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可能是被这实时的爆炸新闻冲昏了头,我只顾着走近那人,却忽略了柯涵叫我的焦急声音。
“陈梓霖!!!”
我只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连续进了肚子里,开始只是感觉非常不舒服,渐渐地,绵密的绞痛从腹部扩散出来,迅速变成无法忍受的剧痛。我已经顾不得看身边是谁打倒了谁,只本能地捂着自己的肚子,想张口叫柯涵,却发现连呼吸都要引发一个疼痛高峰。我的腿已经没有知觉了,软软地往下跪,耳边是谁在恶狠狠地咒骂,还有周围村民的乡音我全都听不到了,最后只记得自己的脸贴在了地上。
春天的乡间小径啊,真凉。
☆、真真假假的亲亲密密
我再睁开眼,居然看到了我妈。
她就那么一脸愁容地坐在我的床边,在手机上划动着。看到我歪头,惊喜地靠过来:“儿子,醒啦?”
我听着她手机里传来的消消乐音乐,有点断片。
“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