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夭好似扯过话题般,举起自己戴着手套的手,“这是好东西,救人它却要害你自己的命,伤人杀人却要给助你一血之力,将对方的精血给吸过来补在你身上。”
敕若皱眉不语。
花子夭将方才还是红白相间而此刻已然皆是红物的手套取下来,“蚕老道的东西,戴着它,人体好如一皮囊,里面的东西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这倒是本尊第一次用它来救人,血从自己身上流走的感觉可不好。”
一番话说得敕若又是皱眉又是抿唇,却是没蹦出一个字儿来。
花子夭转过眼,见杜行荷还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嗤笑一声,“杜大公子也是好福气。”
敕若淡淡开口,“花施主,贫僧说的是你身后的东西。”
“哦?”花子夭作惊讶状,“我身后还有东西?”
说着,从身后拿出一物,正是那泛着黑气的珠子,“和尚说的,可是此物?”
敕若不明其意,点了点头。
“和尚不喜欢它?”花子夭问道。
敕若顿了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