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可以肯定。”男人语气坚定。
“对了,我今天看到【长乐帮】的老板了,他的儿子是天赐的朋友。”
男人听后沉思了一会,“最好是巧合,要不我们麻烦就大了。”他的语气很不确定,仿佛是在自我安慰。
☆、中秋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一天就过去了,时间还是过得飞快,又转眼间一周就过去了,时间还是不停歇,又转眼间,天赐上学就要一个月了。
说真的,天赐至今还在纳闷,让他原来那么印象深刻的学校生活,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索然无味了呢,好像每一天都是一个样,每天只是无尽的重复。
周围的同学好像也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对他的好奇度好像也随着这无聊的日子一天天的减少,除了丁凡对他的兴趣不减之外,好像大家已经默认他的存在了。
当然,丁凡好像对除了学习的任何东西都很有兴趣,天赐有时也劝他,只要他把精力多匀出一半放在学习上,他就不会总考倒数,可是丁凡照样不靠谱的挥挥手,表示要是没有他垫底,你们能过得这么舒服。
“我说凡凡,马上就要月考了,你就不会好好复习复习,难道你真的就满足于班级倒数。”天赐看着丁凡又一次的望着窗外愣神,无比哀怨的说道。
“我可不想将来回想我的高三生活,除了做卷子就是做卷子,”丁凡满不在乎,“我可是很忙的。”
天赐无语,您老每天是忙着神游太虚幻境吧,这也行。
不过天赐倒也不至于完全不理解丁凡,作为他的死党,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卷子不交的人中,总有他们两个的身影,作业——呵呵。
不过天赐倒发现为什么家长都喜欢让孩子上学了,这一天天过的飞快不说,还安排的紧张充实。每个学生都像霸道总裁一样忙碌,有一张挤得满满当当的日程表,就差个秘书了,就拿丁凡来说吧,从周一到周五,每天可以说是以校为家,在学校的时间都比在家的时间长,还得坚持每天练武,周末都不能停,其他人也差不到哪去,不是补课班就是学校自习,班级有人吐槽家都快成酒店了,每天就是睡觉和吃早饭在家,不到8小时,其余时间都在学校,这学费可真没白交。
也许是压力太大,同学们都练得吐的一口好槽,几乎每个人都能随口来个段子幽自己一默。
丁凡同学尤其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吐槽,不是在自黑,就是在黑别人。怪不得班级里很少有人和丁凡接触,也就只有天赐这种不做卷子也会的人有时间当他的热心听众吧?
高三(二)班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班级,不对,应该是帮派明显的班级,也不对,应该是一个圈子显著的班级。这个班级的人几乎都只和自己相同圈子的人在一起,壁垒分明,绝不跨界。这让天赐很意外,他不记得天林有说过这一点,不过好在天赐并不是个外向人,别人不主动接近他,他更不会主动找别人,所以将近一个月,他都成功的神隐于人海之中,只交了丁凡一个好友,当然,廖锦程如果也算的话,不过那货只是来调戏,不,不应该用这么邪恶的词,应该叫聊事,廖锦程只是来聊事丁凡的时候,才会偶尔会和天赐说上几句,而天赐绝大多数都是被动的附和。比如:
“凡凡,假期怎么打算的啊,国庆加中秋,怎么学校也能放我们三天的。”廖锦程厚颜无耻的坐在天赐的桌子上,无视天赐的尴尬,更无视丁凡的厌恶,大摇大摆的问。
“还能干嘛,宅在家呗。”丁凡看似无意的回答,可是天赐知道,这人就是别扭,自己没来的时候只有廖锦程会搭理他,其他人都受不了他如此活泼的性格,而且他由于成绩不算好(其实重点班的倒数也是很强的!),自然而然的就很少有人会问他题,再加上他思维跳脱,热情豪迈,所以,吓跑了很多人,久而久之就孤单了起来。
不过凭借如此得天独厚的优势廖锦程竟然也把和丁凡的关系弄得如此之僵,足可见这两人,二的真是半斤八两。
“这么没创意,要不要去我家玩。”廖锦程难得的放下~身段,天赐听出一点哀求的意思。
“是去你家挨揍吧,我会这么傻吗?”丁凡白眼。
廖锦程觉得手很痒,有种想要打人的yù_wàng。
“天赐呢,假期怎么过?”廖锦程难得的问天赐意见,“不会也在家呆着吧?”
“恩,”天赐早就起身站在一旁,他可没有躲在一只熊的背后的习惯。“顾妈问过我是否要出去玩,被天林否决了。”
“就是,”丁凡来劲了,“好不容易休息几天,难得学校放过我们,难道要浪费在堵车上吗?天赐你要不要来我家玩?”
听到这儿廖锦程有点不高兴,他看了天赐一眼。
天赐躺枪,他觉得自己好像在玩走钢丝,凭什么他要讨好两个人啊,凭什么他要怕得罪他们俩啊,凭什么他要畏首畏尾啊。
“不了吧,”天赐虽然内心吐槽很猛,不过还是很没骨气的缩了,“中秋节不是团圆的节日吗?我还是和顾家人在一起吗?”
“恩,”廖锦程难得的理解天赐,好像深有感触,目光也柔和起来,不用说,自己的狗血身世他肯定也知道了,“是应该。”
天赐十分庆幸自己补习了一下关于中秋的知识。
当顾妈第一次跟他说中秋节的话题时,他是愣住的,天赐发现,关于传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