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不成声,她在也说不下去。唐安体贴的接过“婆婆,还有孙儿,孙儿寻着你了,”
老人眼里还含着泪,嘴角却已带着笑意“好孙儿,好孙儿,婆婆知道你孝心。”转瞬,眼里都是愤恨,是对那谋害自己儿子的仇恨“孙儿,你速速进京,莫耽误了大事。尽快使那贼子伏法。”
唐安看着神色凌然的老人,顺从的点点头“孙儿这就启程,”随后拿出包袱里的银两“这些盘缠都交与婆婆了,一个多月我便回来接您。”
老人含笑目送他远去,久久不离去。
唐安一直感受着背后炙热的眼神,心里微叹。深吸一口气。又步上了进京的路途。
寻到城东殷开山殷丞相家,敲击门锁,告知门人是亲戚走访。等候片刻,便被请入了堂中。
只见一威严男子和温柔夫人坐在堂上,正是丞相和其夫人。
丞相问道“小和尚,我与你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他虽然觉得这和尚面熟,但是并没有深究。到是那丞相夫人心细,看那眉眼依稀带着就自己那个了无音讯的女婿的影子。
唐安倒也没说什么废话,直接拿出了家书。口道“我是陈光蕊和殷温娇之子。”
丞相先是大惊,接过书信一瞧,瞠目切齿,猛的拍下一旁的桌椅“混账,欺人太甚。”旁边的夫人一时心急,心里的想法更近,拿过书信一瞧。哭倒在桌椅上,伏面“我苦命的儿啊…”
殷开山怒火中烧,哄到夫人“夫人莫哭,我这就奏请皇上,请皇上派兵捉拿这贼子。”
这才哄住夫人,丞相和夫人在细细拉着唐安,眼里全是欣慰与欢喜“长大了长大了?”此后按下不表。
第二天,上朝之时,丞相禀报皇上此事。皇上大怒,就派兵御林军六万,命令丞相即刻前往捉拿这个谋财害命,顶替官帽的贼子。
刘洪一干人犯被绑送法场,丞相径直往衙内而去。
“女儿,爹来救你了,你受苦了。”殷开山对着房中心中感叹,而小姐殷温娇却闭门不出,她心里羞愤,这身不干净的身体又怎么能见自己的生养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