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事?”我歪着头使劲想,也没什么印象。可能真是梦游吧。
席炎伸手在小天的窗棂上一弹,低声道:“别闹太久,明天不许赖床的!”
闹成一团的两个身影一顿,随即传来席天细声细气的声音:“知道了,大哥。”
再走过几间厢房,便是我的卧室,小珠站在台阶前,恭声道:“大爷,太爷,热水端来了。”
我扁扁嘴,为什么先叫席炎啊,这明明是我的房间嘛。
进房解下外衣,洗了脸脚,把束起的发髻打散,跳上床,席炎把被子轻轻拉到我胸前,在床前坐下,摸摸我的额头。
“已经很久没有发过烧了呢。”我得意地说,“你别忘了,只要坚持一连三个月不生病,你就带我去苏州听歌的。”
“好啊,你身子好,带你去哪里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