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发泄了一阵,终于平静了。过去的错事无法挽回,只能用更好的态度来弥补k挠挠头,用前肢走路,靠近一看就比较和蔼可亲的容安,如同友人一般坐在他身边,抬头用铜铃大小的眼睛水汪汪地盯着容安?/p>
容安也低头看它。炎鼬与神手猿同为灵兽,而悍蟒与炎鼬交好,尤其是容安非常宠爱大黑,一见到猿用这种眼神看他,心里也就忍不住软了一分。
那猿见容安没抬手轰它,一阵窃喜,笨拙的用右手往容安面上画画v患那死死贴在容安脸上的墨迹,纷纷像是长了腿一样,从少年清秀白皙的面庞上逃离出来,让他恢复原样?/p>
猿趁机道歉加解释?/p>
“神手猿的右手本身就是逆天的存在,只能驱动墨水作为武器,不可赋予他人生死大萢t绞悄芰n康奈锾澹能保持墨水状态的时间越短。?/p>
它抬手又画了一根与容安手上差不多大小的兽骨,随后卧在手里,反手一扎,就用这墨水画出的东西砸碎无数根真正的兽骨。
“像是这种东西,能保存的时间反而会长,有时候能拿着一个月。”猿说,“这是可以眂的东西。?/p>
确实是方便,不用随身携带武器,随手在空中一画,出来就是个合手但对手想不到的兵器。可这样方便的能力,必然要受到限制,比如无法自己创造生命。
容安勉强笑了笑,看着为了靠近他而爬到兽骨上坐着的猿,心里想起炎鼬,忍不住摸摸猿黑得发亮的脑袋,说:“我知道了。”
他早就应该知道,不要对能再次见到母亲的事情抱有太大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迟早有一天,会让他自己都受不了。
猿被容安摸得手舞足蹈,它从兽骨上跳下来,乐不可謞匚孀焱敌σ换岫,半天才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