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冲,我们村的药材卖不出去,就是你到处造谣,说我们黄家村的药材有毒!”黄家亮阴险的抛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虾米?黄家亮这个卑鄙小人,真是狡猾狡猾的啊,他斗不过我,就给我拉仇恨。
他这招,够狠毒的啊。
这几十个药农,一旦给他动员起来,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黄家亮,你跟同村人的媳妇睡觉,被我发现了,你就给我栽赃啊!”
马小冲就看向黄家村的药农们,当场宣布道:“黄家村的各位大叔,为自证清白,你们的药材我全部收购,有多少收多少!”
“啥,全部收购?这还差不多!”
“我就说了,马小冲不是那种人啊!”
“这下好了,孩子的学费不用愁啦!”
“但是,你们村的村长黄家亮,他偷同村人的媳妇,被我发现,他就泼我脏水!像这样的卑鄙小人,根本不配当村长!黄家村的乡亲老父们,只要你们在撤掉黄家亮的请愿书上签字画押,我可以跟你们签订三年的药材收购协议!”
马小冲心说,黄家亮你丫泼我脏水,我也泼你一脸,看谁泼得过谁。
得儿一声,马小冲把会计黄杏彤拉到一边,跟她嘀咕了几句。黄杏彤连连点头,飞身上楼去了。
“啥,黄家亮偷别人的媳妇?”
此言一出,在场几十个药农惊讶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乎所有人都想当面跟黄家亮对质,但黄家亮是村长,药农大叔们怕遭报复,没人敢出头。
“马小冲,你造我们村的谣,说我们村的药材有毒,现在来装好人了?你才是卑鄙小人!”黄家亮也是个老油条,他紧抓药农们的心理,瞄准一个点狂喷马小冲。
“谁是卑鄙小人啊,你利用当村长的便利,偷同村大叔的媳妇,我都看到了,还有照片为证,你赖不掉!”说到泼脏水,马小冲也是一把老手。农村大叔就是这样,什么都能忍,只有头上这顶绿帽子不能忍。一旦知道自己的媳妇偷人了,那肯定是要拼命的干活。
这两个阴招频出,就有性急的药农走上前,小声的问道:“马小冲,他偷了谁的媳妇?”
有人带头,立即有好几个药农围上来,跟马小冲打听内幕:“到底是哪家的媳妇哦?”
“马小冲,你说话不能说一半啊!”
这时有十几个药农围上来了,马小冲故作神秘的道:“是谁的媳妇,我不能透露,否则不就害了那个女人。反正是你们村的一个!”
“马小冲,你这个王八蛋,我没有偷人的媳妇!你再血口喷人,信不信我弄死你!”黄家亮就像狗被踩了尾巴,凶巴巴的怒视着马小冲。
马小冲要的就是这效果,见黄家亮沉不住气了,他这货立即趁热打铁:“看看,被我揭穿了,黄村长恼羞成怒了!他要是没干坏事,会发这么大的火么?”
“王八蛋,我!”
黄家亮恶眼圆瞪,一双大嘴巴气得歪到一边。还要怎么样,马小冲不知怎么站到了他面前,一手搭在他肩膀上。
接下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黄家村的药农们,就发现村长黄家亮全身在发抖。
“各位大叔,你们看到没,黄村长干了亏心事,吓得全身发抖!”马小冲的吸力术,小河村都没几个人知道,更别说十里外的黄家村了。那些个药农眼见黄村长全身发抖,就更加倾向于相信马小冲的指控。
“玛蛋的,我这是怎么了?马小冲,你电我啊?”黄村长面色惨白似纸,感觉体内的力气一点点在减少,越来越没力气。
“好笑,说我能发电,你说这话要有人信啊?”
马小冲说着说着,接连狠吸了一把,扑通,黄村长两腿打颤,站不稳一个屁墩跌坐在地,在地下大口喘气,出了一身冷汗。
“黄村长不行了!”
几十个药农见黄村长吓得瘫倒在地,不但没人去扶他,反而个个怒视着黄村长。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黄杏彤拿着一张打印纸,蹬蹬蹬跑下了楼,第一时间交给马小冲。马小冲瞄了一眼,只见上面用粗大的字体打印,抬头是请愿书。内容是他交代黄杏彤的,大意是黄家亮在村里偷人,道德败坏,全体黄家村的村民要求撤换村长
看看没啥疏漏,马小冲清了清嗓门,振臂高呼道:“各位黄家村的父老乡亲,黄家亮利用村长便利,偷人媳妇,道德败坏。还有,你们的药材卖不出去,全都是因为黄家亮要拿高额回扣,得罪了收购商!他没法交代,就栽赃到我头上!这种无法无天的村长,要他干什么?这是一份请愿书,只要谁在上面签字画押,我就跟谁签订三年的收购合同!”
马小冲这几句诛心话,杀伤力那可是杠杠的。对急于出货的药农,充满了巨大的诱惑力。他们才不关心谁当村长,谁能帮他们把药材卖出去,他们就认谁。
旁边的白艳荷本来还替马小冲捏着一把汗,没想到,马小冲三言两语就把这伙扬言要打砸的药农安抚住了。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这些义愤填膺的药农就转风向了。
“一签三年,这个好啊,以后不愁销路了。我第一个签!”
所有人想不到的是,第一个站出来签字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女生。那女生个子娇面皮白皙,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上去柔软又白净。
这时黄杏彤搬出一张桌子,备好笔和印泥。旁边还有一摞文件,全是拟好的收购合同。那白净女生二话不说,刷刷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