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柴翼似乎不满贺羽直的呆滞,见他没什么反应,抱着果然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想法,向上顶弄起来。
“啊、别……”由于姿势的关系,guī_tóu似乎进入了从未到达过的地方,把依旧生涩的尽头都顶了开来。一种甜美的麻痹感从两个人接触的部位传入四肢百骸,贺羽直两腿一哆嗦,花穴老实地向柴翼的小腹吐出一股yín_shuǐ。
“哦,果然是醒着比较好呢,你睡着的时候虽然会有反应,却没有这么激烈呢。”柴翼一边挺腰,一边用二指拨开两片红肿的yīn_chún,让自己下身坚硬的yīn_máo碾磨充血勃起的yīn_dì,并伸出另一只手搓弄短小的肉茎。
“啊、啊,好深、嗯……别碰那里,嗯啊……”被捅了没两下,贺羽直就开始头昏脑涨,粗壮的ròu_bàng一次次推开闭拢的肉壁往里挺进,又迅速退出拉扯穴内的嫩肉,快速的chōu_chā把小yīn_chún也都翻了出来,穴口满是过度chōu_chā的白液。
喘息被撞得破碎,身体不时因高潮而抽搐,贺羽直迷蒙地思考着现在的状况。
本以为只是女性才会担心去男性朋友家留宿的时候会发生这种事,没想到被他也遇上了……啊,其实他也能算一半女性吧。
贺羽直难耐地发出不规则的呻吟,努力忍着ròu_bàng撞到深处时身体里传来的一股酸胀。虽然现在的姿势是他在上羽蛇大人在下,但羽蛇大人的眼神看起来像是在看一个下贱的妓女。仔细想一想好像也确实如此,明明是被迫,却还是感到舒服。
觉得自己的身心好像被分成了两瓣,一半在渴求着甜美的愉悦,另一半却对着这样的自己顾影自怜。
大概是察觉到贺羽直在走神,柴翼停止了快速的chōu_chā,反而支起上半身,扶着贺羽直慢慢地往下坐,把一直都没插进去的一小截ròu_bàng也都埋了进去。
“唔啊……嗯啊啊……不、太深了,啊、太深了……”贺羽直扬起脖子,推拒着柴翼的进入,可是ròu_bàng毫无妥协地往里开垦,撞上了一个小口。
感觉一下子可能进不去,柴翼将下体稍微抽出,又义无反顾地往里戳去。缩紧的小口的防守在一次一次执着的攻击下,慢慢溃不成军。
贺羽直本能地感到恐惧,手指几乎掐进柴翼的皮肉,但这完全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那无以言喻的部位被撑开的感觉又酸又麻,同时,强烈的yù_wàng也从那里蔓延开来。
他以为他知道自己很yín_dàng,但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的yín_dàng时,他的内心又涌出一股绝望。和羽蛇大人做爱是他的梦想,他明明已经得偿所愿,却还是觉得很难过。
不知不觉,贺羽直第一次落下并非因情欲而流出的泪水。
听到怀中人压抑着变调的呻吟,忙着开垦的柴翼抬头,看到贺羽直面色潮红,紧闭的双眼中却流下金豆豆:“怎么哭了?”
贺羽直茫然地睁眼:“没有……啊!”
一听贺羽直说没有,柴翼就往上顶了一记:“为什么哭?”
贺羽直仔细想了想:“……我、我不知道……啊嗯……”
显然,柴翼还是不满意这个答案,他伸手拧了一下贺羽直的rǔ_tóu。
“我真的不知道……”贺羽直无力地伏在柴翼身上,他确实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难过,但更想不明白羽蛇大人到底想干什么。
“和我做爱的时候就要专心,哭什么哭,难道是我做得你不舒服?”柴翼故意让埋在穴内的ròu_bàng缓缓做起圆周运动。
被挤压宫口的感觉太过刺激,贺羽直只听到柴翼的问题,下意识地就应了:“是……嗯嗯……”但是很快,他就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犯下大错。
抬起头,果然看到脸色不佳的柴翼抿着薄唇用一种让人莫名心惊的眼神看着他。贺羽直心一颤,对方已经将他的身体抬了起来,让直挺挺的ròu_bàng在穴口按来按去,时而用冠状沟的沟壑抠弄穴口顶端的阴核,时而用guī_tóu去碰撞贺羽直的guī_tóu。
“嗯?再说一遍?”
“不、不是的……嗯啊……呼呼……”柴翼低沉的声线极有磁性,光是听到就让贺羽直把一小股yín_shuǐ喷溅在对方的guī_tó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