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为什么我不能来?
白荷妹妹咱们可是好久都没见面了,我可是专程来看你的。
哼,,,不许你这么叫我!我的白荷妹妹果然是长大了,翅膀也硬了,连我这个情哥哥都不认了,真是让我伤心呀。
陈白荷气得柳眉倒竖;陈扁凉你说话太过分了,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在这个时间段适合讲这种话吗?
怎么不适合啦,你忘记我们曾经的海誓山盟了吗?你忘记我们曾经甜蜜时光了吗?
别说了,别说了行不行。你说得这些我都不曾忘记过。倒是你把这些都遗忘和破坏了
。听到这些话这个叫陈扁凉的中年男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嬉皮笑脸地继续反问道;我怎么破坏了,你可要讲证据啊。
证据?还需要证据吗?在苏联进修的时候,你屡次找借口去和那个丽莎幽会别以为我不知道。白荷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啊,我对那个女人并没有感情我当时只是在演戏。演戏?演什么戏?你以为你是戏子吗?
嘿嘿,,,白荷妹妹,你说话做事还是和以前一样直爽豪迈,这样的姓格(故意打的错别字)如果你不改改的话,恐怕会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麻烦我会有什么麻烦?陈白荷觉得奇怪”!我的傻妹妹,你都快大难临头了,你还在反问我,你不觉得你很傻吗?
看到对方严肃的表情,陈白荷不由得不重视。你今天来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呵呵,,,来这里当然是为了救你了,你这个小笨蛋,不为了你傻瓜才来这里呢!
15分钟后,山猫和一名警卫班的战士抬着一副担架准备离开指挥部,在离开洞口的时候山猫想了想回头问道;陈副参谋长要是我们领导陈白荷醒来我该怎么和她解释呢?
被称为陈副参谋长的正是先前的中年男子陈扁凉。陈扁凉哈哈一笑,你什么也不用解释,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好了,对了,要是那个黎团长问起来,你也把白荷的责任推到我身上。山猫有些不解;可是我要是这么做的话,到时候恐怕你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放心吧,既然我能帮你们扛起这些责任,那我就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别想太多了快走吧。嗯,那你多保重,我们走了,山猫说完抬着躺在担架上的陈白荷离开了作战指挥部。山猫他们没有看到那位叫陈扁凉的男子目送着他们离开指挥部,直到他们消失在视线下。
海浪随着波浪不断地冲击着沙滩,不但把鱼虾贝壳冲sh滩,同时也把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也一起带sh滩。
老大坚持住,虽然我们脚下还是海水但已经踩sh滩了,比奇扶着唐雷摇摇晃晃地走sh滩。两人此时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尽管两个人很狼狈但命总算是保住了。
海滩上到处是残肢断臂和散落的枪械零件,天空中的支援直升机还在不停地对零散还击的同盟军开火。直升机下端127毫米机枪不停地pēn_shè着火花,这些死亡之雨把一个个活着的同盟军士兵变成不能动弹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