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点21分,完成扎营后的罗兰丝和他的兄弟们排着队在等待领取晚餐。
我的天呀,午餐肉罐头加薄荷草,洋葱午餐肉罐头,罐头土豆泥,还有这些**的干面包?
怎么又吃这东西我受够了!
汤姆满脸怒气地把手里的铝制饭盒丢在了地上,他满脸怒气地指着分配食物的厨师长怒骂道:
为什么老让我们吃这个?那些美味的牛扒呢?烤羊肉呢?奶油生菜牛肉卷呢?
吃的我不说了,饭后给我们喝的紫菜贝壳汤呢?南瓜辣味汤呢?最起码的番茄红酒汤都没有?
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你给我说说都去哪里了!
厨师长听啦这些谩骂并没有表现出一点生气的样子,他冷冷地看着对方,“对不起汤姆先生!”我这里没有你想吃的食物,军队给我的材料只能做这些东西,如果你对这些不满意的话你可以向你的上级投诉我们,但我会很遗憾地告诉你,你的投诉不会有任何作用。
如果你对我们不满意的话你可以回去吃你带的干面包和压缩饼干,我这里不接待你这位挑剔的顾客,说完还用手指向了宿营的帐篷,意思是大家都在这里吃饭你可别捣乱。
汤姆满脸怒气地离开了队伍,离开前还把他手里领到的面包干和土豆泥罐头丢在了地上。
看到汤姆离开,站在罗兰丝面前的比奇和科特丝,克拉克,还有加里也跟着走出队列当着众人的面丢弃了自己的饭盒和罐头。
他们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记走到厨师长的面前对着他的脚下吐口水,厨师长也不回应只是冷笑着看着他们离开。
罗兰丝斜着头对站在他身后的卡比利问道∶你为什么不跟着他们?听到这一句话,这个平时不爱说话被罗兰丝认为有些粗鲁的家伙开口了,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我出生在一个工人家庭,从小的时候开始我就要帮着父母干活,我妈妈是墨西哥一个贵族后裔,她在一家武器公司里做后勤,我爸爸西班牙人在一家汽车流水线工厂里做普通工人。我们一家四口人,我还有个妹妹今年也有14岁了,我从小看着父母早出晚归地辛苦干活,就是为了那一点点微薄的薪水,我妈妈由于长年搬运那些沉重的弹药箱再加上不会调理身体,所以干了7年后得了严重的关节炎。
为了治疗我母亲的疾病,我们家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我们的日子天天都过得紧巴巴的,不怕你笑话,我一到晚上12点就跑去附近的超市去拣那些店家不要的剩菜剩饭,那些店家认为过期的东西其实对我们来说还很新鲜。
我如果不做这些事的话我们一家不到月底估计就破产了。
比奇那小子家里有钱,他家是做宝石生意的,克拉克他们一家都是教授,我听说是研发武器弹药的,科特丝他家听说和人合开了一家保险公司,这年头做保险的都蛮有钱的,(保险业在50到70年代生意都不错,特别是50年到65年)加里那家伙就更加不得了,听说他家是做石油生意和搞走势的。(走势是错别字,,别骂我,河蟹)所以你,,,
卡比利还没说完话,拿勺子的厨师长不耐烦地说话了,你还吃不吃饭啊?不吃别挡人家的路!
卡比利被打断说话明显有些不高兴,但他没说什么,等饭盒装满后又拿了几片干面包放进怀里,这才回头说完了他刚才没说出的那句话。你们这些有钱人的子弟根本就不会理解我们,所以你别把我和那些家伙放在一起说事。卡比利说完这句话就阴沉着脸离开了,他离开之前还捡起了几罐汤姆他们丢下的罐头。
罗兰丝看着卡比利的离开叹了口气,在领到自己的食物后,捡起地上丢弃的饭盒把散落在地上的食物一块块地放了回去。老大,这些东西已经非常肮脏不能吃了,为什么你还要捡起来?
看到布鲁斯捧着自己的饭盒不解地看着自己。罗兰丝没好气地反问对方∶布鲁斯你个混球,你才来军队几天?你以前在家吃什么你都忘了吗,“还是比奇他们把你教坏了!”这个世界你以为个个都能吃上饭吗?还有多少人饿着肚子你知不知道。
过来,帮我把这些都捡起来等会用水洗洗干净,你再辛苦点把黄桃他门叫来,再开几瓶酒,让兄弟们开心一下。还要不要叫比奇他们?罗兰丝瞪了他一眼,你个蠢猪人家都丢饭盒了你还叫他们不怕被k啊。
21点38分,酒足饭饱后的黄桃掀开帐篷开心地和罗兰丝他们告别,在回去的路上他伸手在口袋里掏出了一打钱,数了数后分成几份递给了周围的几个伙伴。
那几个人虽然也是一脸醉意。但接过钱后都开心地唱起了歌来,其中一个满脸兴奋的扶着醉醺醺地黄桃,阿黄哥,这个叫罗什么死的大哥对我们真大方,今晚又请我们喝酒又发钱给我们,我当兵那么久从来没见过有谁对我们那么好,我跟定他了。扶着黄桃的那个家伙刚说完旁边立刻跟着附和,是啊,是啊,这个大哥对我们都不错,我看值得跟随。阿龙说得没错,黄桃等他们说完才慢悠悠地来上这么一句,在家靠父母,出门靠兄弟,没条件的就靠朋友。这个美国佬既然看得起咱门,那咱门也不能让人家看扁了不是。
兄弟们听好了今晚上12点到凌晨3点的守夜,大家可得用心了要是谁偷懒给我发现,以后就给我滚的远远的。
11点27分,巡逻的罗兰丝他们遇到了黄桃,老大,“下班了回去早点休息吧!”罗兰丝他们因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