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左瞄右撇,脑子里飞速运转怎么解决,当撇到身前装着西瓜的玉盘时眼睛一亮。
“既然公主喜欢,那本宫也就听皇兄之命为公主献上一曲了!来人,拿琴来!”
刚刚去请太医又回来的那个小太监又悲催的去跑路了,萧木染着看君亦槿,那美到让人瞬间窒息的脸就在她眼前,君亦槿只是看着她温和的笑,一双眼清澈见底,若不是她知道他的城府,怕也是会被那清澈见底的眼神骗到,狼外婆绝对是不折不扣的狼外婆。
萧木染想要站起身,脚却踩到了自己青色的衣摆,整个人没站稳向前要扑,身体拌着身前的桌几摔落于地,清脆的瓷碟破碎声东西后,萧木染摔上前的手一落,就这样大力的砸在了破碎的瓷碗上,旁边都是散落在地上的精致糕点,而萧木染的右手已是血流如注,破碎的瓷片深深扎入她手指和手心。
楞了两秒后,赫连允儿连忙冲上前扶起萧木染,嘴里大喊着,“子卿哥哥你没事吧,来人,来人,快传太医啊!”赫连允儿的一顿吼顿时让所有人清醒,立刻有人又跑过去扶她,甚至没人在意赫连允儿对她的称呼。
“皇弟!”君亦槿状似震惊,也连忙扶起萧木染,此刻他眼里也就是燃烧着一团火,对着身边的宫女吼了一声“没用的东西,多拖下去斩了!”
萧木染被他扶起,还是捕捉到了他眼角的意味不明。狼外婆又要玩什么花样?
不过一会,刚刚辣个太医小盆友又来了,替萧木染处理伤口。南宫子卿啊,她现在是南宫子卿啊!
门口的侍卫进来将侍候君亦槿的宫女拖走,奇怪的是她们连求饶挣扎都没有,十分顺从的被拖了下去。
悲催的太医大人再一次替萧木染处理伤口后就跑了,啊呸,是告辞。
萧木染顺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她的对面就是赫连淆和赫连允儿,言漠宸和言楚就坐在她旁边,轩辕晔在她后面。
这时,去拿琴的小太监就回来了,萧木染站起身,对着君亦槿微微弓身说道。
“臣弟现在手已经受伤,怕是抚不了琴,皇兄恕罪!”
“没事的,允儿等下次有机会再听就好了!”赫连允儿急急开口,不顾君亦槿有没有发话,生怕南宫子卿因为她受到惩罚,君亦槿带着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萧木染,她只感觉后背三四条毛毛虫爬过。
君亦槿无时无刻不在笑的脸有种让人想揍的冲动,身为帝王的威压都被挂于唇角的笑冲淡,偏偏他还没有自知之明,以为自己很牛逼,一定是中二晚期了。
“既然公主都这样说了,那就算了吧!”说完君亦槿朝身旁小太监挥挥手,那小太监行礼又出去了。
受到指挥的舞妓鱼贯而入,穿着统一的水红色白色混合的广袖长裙,袖口十分大,面容姣好,一看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先行礼后开始表演起来,水红色的袖子如蝴蝶般翩翩起舞,随着手臂身体的摆动不断在空中翻飞。
一众宫女端着手中的菜肴走进来,纷纷为每个桌几布菜,香气在空中久久不散,萧木染把自己的酒杯到满,轻轻啄了一口,卧槽,绿豆味的?再啄一口,卧槽,这不是绿豆烧吗?雾草,那不是还没有发明出来的东西吗!额,好像这里是架空的...
一口将杯中酒饮尽,目光又开始四处瞟,言楚此刻拉着替他布菜的那个小宫女在怀里,言漠宸则是脸黑着看着他,小宫女见挣扎无效,乖乖的任由言楚搂着,萧木染特想问一句,大热天的,你们不热吗?想想还是不要没事找事的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突然想起,好像君亦槿的老婆也不在这,那是轩辕晔的姐姐哎,想起轩辕晔,她转过头看去,此刻他正在品尝桌上菜肴,动作优雅至极,让萧木染想到了自己对比人家有点不堪入目的吃相。
轩辕晔感受到被人看着,抬头就看见萧木染目光猥琐的看着他,刚刚咽下去的东西似是突然咔在喉咙一样,然后憋的脸青的咳起来。
其实她刚开始看着轩辕晔的大眼很纯洁的,只是她突然想到今晚和言楚的约定,嘿嘿,那她半夜去爬轩辕晔的墙怎么样?
午宴顺利举行,没有在出现什么幺蛾子,众朝臣陪着君亦槿和赫连淆瞎逛了一下皇宫,然后就是下午了,君亦槿让他们都散了,萧木染着才知道,原来晚宴才是要带家属的。
而萧木染没有什么家属,往常都是南宫子卿带着南宫曦樾的,所以君亦槿就让她留在皇宫了。
然后,就没然后了。
她一个人在瞎逛,因为她狼外婆说他是皇帝要换衣服洗漱一下,赫连允儿说她是公主也要换衣服洗漱一下,赫连淆说他要陪赫连允儿去,然后就她一个人了。
靠在湖边把玩着刚刚折下来的一朵荷花,一片一片撕碎扔水里,一群七彩斑斓的鱼儿蜂拥而至,开始争夺着。
“太子殿下,皇上宣你觐见!”身后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萧木染将手中的荷花一扔,对着小太监就吼起来。
“宣老子,他咋不上天呢?”小太监被吼的一愣一愣的,额头一滴冷汗啪嗒的掉了下来,萧木染这才反应过来,宣她觐见,原谅她把后面两个字忽略了,宣不就是喜欢的意思吗。
“咳...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我在跟小鱼儿说话?”
小太监冷汗和黑线哗啦啦的向下滑,说话都有点结巴,“听...听见了。”
萧木染拍了拍他的肩,一脸孺子可教也的表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