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狰狞的脸,眼角狰狞的伤疤一直延伸到唇角,皮肤黝黑,脸部四处遍布不深不浅的愈合的伤疤。
慕容清并不恼,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萧木染,似笑非笑,把注意力用回在兔子身上,萧木染全身一抖,如果是个帅哥似笑非笑的表情还很勾人,但是是狰狞的脸的话味道就不一样了。
神医不应该是仙风道骨白发飘飘吗?或者很年轻很帅啊,怎么也不会是一脸狰狞的啊,要是这样只有三种可能了。
第一,慕容清为了学医历尽千辛万苦弄的。
第二,慕容清撩妹抢别人的马子或者什么原因被人追杀弄的。
第三,慕容清还有一层人皮面具。
看来看去多是第二种可靠,看慕容清傲娇的性子就知道一定是抢别人马子了。
萧木染又灌了一口桃花酒,半壶被她喝的差不多了,但是醉意还是没有涌上来,到是三两下吃完肉的慕容清大爷一样坐在草地上,同样灌了一口酒,看着地上的萧木染,“给爷唱个曲,满意了爷马上救人。”
“你应该叫言漠宸唱!”萧木染立刻反驳,虽然她很想言楚好起来跟她事无巨细的说昨晚的事情。
“那爷不救了,你也等着毁容吧!”
萧木染瞬间想起自己被一鞭子抽破的小脸,顿时欲哭无泪,“唱,我唱还不行吗,你要听什么?”开玩笑,脸毁容了怎么泡帅哥,收起欲哭无泪的表情又喝了口酒。
“!”慕容清看着萧木染乖顺的答应很满意,可是萧木染一口酒就喷了出来,啥??这不是架空吗?
见萧木染反应这么大,想到她跟摄政王一起,怕也是什么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不唱也行,随便来一曲,爷没听过的就行!”
萧木染点点头,张嘴就开始唱起了二十一世纪的歌《年华》
“流水迢迢淌过心田
用我的一个心愿与你再相见
年华无声岁月无迹,
像飞鸟擦过流云我路过你。
我们曾经在此相遇,
从千万人潮里走到旷地。
要如何拼命守护珍惜,
才能留住诺言几句。”
清亮的女音回荡在山顶,拌着晚风将声音带远,松树被风吹的哗啦作响的声音宛如伴奏。
“我的爱穿越天际,我的爱川流不息,纵使流年飞逝,芳华老去,我依然爱你,一如往昔……”
君亦槿正沉浸在清亮的歌声中,突然音亮一变,萧木染高唱,“爱人呐...”这一嗓子硬生生把刚刚觉得这歌好听的几人审美观破的一干二净。
“何时才能与你在相聚...”萧木染忘我的唱着,眼前的场景仿佛重叠,君亦槿变成了两个君亦槿,头有点晕,站着腿软的要命。
“好了别唱这个了,唱下一曲吧,温和一点的!”慕容清实在听不下去了。
萧木染呵呵的笑,“那我给你唱!”
“曦樾!”南宫子卿一听,脸顿时黑了,君亦槿冷酷的脸难得露出柔和。
萧木染眼睛逐渐迷离,身体根本不像她的,恍惚间,君亦槿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就像那晚,无限春光一场梦送了一条命。
萧木染扑过去,把猝不及防的君亦槿压了个满怀,仿佛又置身在那场梦里,她轻轻低下头吻了吻君亦槿的唇。
南宫子卿见事情不妙想去阻止,苏祁一把扯住他示意再看看。
“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我不想死的,我怕鬼……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萧木染无意识的嘀咕着。
萧木染说的是为什么来这个世界,众人以为的是来这个山上,不想死,君亦槿和言漠宸自然而然理解成了南宫曦樾逛青楼被打死。
萧木染嘀咕完又亲了亲君亦槿的眼睛,嘿嘿的傻笑,“还不是被我压倒了!”那晚她可是为了压狼外婆翘辫子了,不好好压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活了二十年。
君亦槿并没有推开她,任由她压着自己又啃又亲,萧木染一路亲到脖颈,一口咬住君亦槿的锁骨,南宫子卿终于看不下去,上去拉回南宫曦樾。
君亦槿一个手势阻止了他,南宫子卿脸上带着焦急,却不得不听君亦槿的,慕容清喝完最后一口酒,对着言漠宸说,“不是要救人吗,抬到我房屋去!”
言漠宸愣了愣,时候紧绷的脸柔和些许,抬起傻愣愣的言楚去了,君亦槿示意所有人一起去,南宫子卿执意要留下看着南宫曦樾。
君亦槿倔不过,全身气场散发出来,“你是皇帝还是朕是?难不成太子以为朕能丧心病狂的对自己皇妹做什么不成?”
南宫子卿无力反驳,只好跟着他们去了,一步三回头,即使走远了还是在看着这边。
“你是谁?”确定没人在了,君亦槿又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萧木染嘿嘿傻笑,“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君亦槿凑过去,吻住萧木染带着酒香的唇瓣,萧木染搂着他的脖子,好吧不会接吻。
许久,君亦槿才松开她,萧木染乱啃已经把两人的唇瓣弄肿,“可以告诉我了吗?”君亦槿抚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连朕也不用了。
“说什么?”萧木染露出了懵逼脸
君亦槿只好耐心的再问一次,“你是谁?”
“我是南宫曦樾啊!”
“那萧木染是谁?”
萧木染抓抓晕乎乎的头,“也是我。”
“你是萧木染还是南宫曦樾?”
萧木染再次抓抓晕乎乎的头,“我都是。”
君亦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