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爸爸。”陆可可的话还没有说完。
妈妈就迫不及待地开了口:“老说我想歪了,你看你尽是把人往坏处想,我看这个小顾呀百分之百没错的呀。”
两个人又像往常一样拌着嘴吃完了饭,林木瑾突然觉得心情不错。人只有在舒适的环境里,不为生存而担忧,才有时间和资格去感受别的。这个道理她现在才明白,但也为时不晚。站在阳台的落地窗前,陆可可眺望着这个熟悉的、车水马龙的城市,暗自下定决心,这一次一定要靠自己在这里站稳脚跟,谁也不能够再伤害自己和家人。
下午三点,顾宣之准时出现在了陆可可家门口,又开车带着他们去了医院。这么多年,他可从来没有给别人当过司机,不过现在司机顾师傅倒是甘之如饴呢。一切很快就收拾妥当了,这家医院的院长和他爸爸是故交,安排了最好的床位和医生。顾宣之早把陆可可父亲的情况给医生说了,陆可可和医生商量一下手术方案,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下周做手术了。
“顾总,谢谢你。”陆可可说,这份谢意是发自内心的,这段时间多亏了顾宣之,他简直就像是个天使。
“谢什么,你再这么客气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陆可可望向他的微笑让顾宣之心花怒放,“顾总?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啊。”
“那我以前怎么叫你啊?”陆可可认真地问。
“嗯……我想想。小顾顾、小宣宣、亲爱的顾……”顾宣之一连串说了十几个肉麻的称谓,惹得林木瑾忍俊不禁,“真的吗?我怎么会这么恶心?”
“哈哈,你以为呢。”顾宣之故意逗陆可可,“不过说真的,以后你在公司呢可以叫我顾总,但是私下里你就直呼大名就可以了。要不然搞得我好紧张呢。”
“哈哈,好吧。”陆可可笑着说。
“公司那边儿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你先别着急,这周先休息。这是合同,你看一下。”顾宣之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合同递给陆可可,“如果有什么意见你就告诉我,可以的话,我们就下周签合同。”
“嗯。谢……”陆可可接过来,刚准备说谢谢,想起刚才的对话便没有说下去,两人对视一笑。
正说着顾宣之的电话就响了,他接起来说了句“好,你们在608病房门口等着,我马上过来。”
“怎么了?”陆可可不解地问。
顾宣之没有说话,拉着林木瑾就去了爸爸的病房。“顾总!”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魁梧的男人,看见顾宣之齐声问好。
“嗯”顾宣之应了一声,便转头对陆可可说:“可可,这是刘姨和阿刚。刘姨是我请的护工,专门照顾叔叔的,阿刚以后就是你的保镖了。”
“不用这么麻烦……”陆可可觉得这有点太兴师动众了,可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顾宣之打断了。
“非常有必要。鉴于之前你屡次被人加害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对你进行人身保护,这两天就让他在医院先照看叔叔吧。现在应该还没有人知道你来北京来了,所以是安全的。”他转身对两个人说:“你们去忙吧。”
“这样,你和阿姨就能轻松一点,不用每天都来医院陪护了。这个护工之前我们家有人生病一直在用的,你可以放心。而且这家医院的院长和我爸爸是朋友,应该不敢有人做什么手脚,之前那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顾宣之说。
“嗯”陆可可点了点头,“不让我说谢谢,那我就不说了。你就说有什么我能做的,我一定尽力做,这辈子小女子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
“什么当牛做马,哈哈,你只要当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就行。”顾宣之故意调侃,“晚上有什么安排,我给你们接风洗尘?”
“晚上我们叫了弟弟回家吃饭,这次到北京来,事先没有跟他说,准备给他一个惊吓!”陆可可说:“要不你也一起来。”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全家团聚了,改天。”顾宣之略微有点沮丧地说,“那你们现在是要回家去吗?放心吧,叔叔这边有刘姨照顾着。”
陆可可突然这一天自己还没患药,上次被萧潇泼来的咖啡烫伤的伤口今天是最后一天敷药了,便对顾宣之说:“等一会儿,我得先去换个药。”
“你怎么了?换什么药?”顾宣之紧张地说。
“一点小烫伤,没什么?”陆可可今天特意穿了一件高领的无袖衬衫,顾宣之根本没注意到她的脖子和胸口有伤。
“在哪儿?我看看”
“啊?在脖子……”陆可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我陪你去。”顾宣之拉起陆可可就去了烧伤科。
“怎么弄的?之前用的什么药?”医生问陆可可。
“不小心把滚烫的咖啡打翻了,我也不知道之前用的药叫什么,就是抹在上面的。”陆可可说。
“把上衣脱了,我看看。”医生在病历本上认真地写着什么。
“嗯?”陆可可有点难为情,顾宣之还坐在旁边呢,怎么脱衣服?正在难为之时,写好病历的医生抬起头来看见她还没有脱衣服便说:“把上衣脱了,没听见吗?”见陆可可面楼难色,医生又看了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