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自己的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
杜词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这个鬼子女护士,不仅是敌人,而且是个不称职的护士,没有职业道德,所以,杜词要教育教育她,咳咳。
女鬼子挣扎?靠,一拳头打昏就是了,你反省吧!
周围的鬼子伤兵,都是重伤员,自己疼得哭爹喊娘呢,哪里有功夫管人家,还以为人家翻滚抽搐疼痛呢。
鬼子男军医和另一个女护士,都在外面休息,这恐怕也是坑道里的女护士不耐烦的原因之一。
杜词将女鬼子霸占了以后,扯掉白色护士服装,翻过来,用稻草遮掩一些,自己悄悄溜出,在坑道的口儿,故意喊:“疼死了,医生,医生!”
很快进来另一个日军女护士,虽然洁白的口罩捂着嘴,还是能看到她满脸的青春痘,真是丑陋啊。
这么丑的份上,我就不要你的节c了!
杜词装疼痛感翻滚,等她赶到跟前,一拳击昏。
他弹出身去,对男鬼子军医招手,立刻,一个男军医很不耐烦地进来了,他手里还拿着米团,估计就是吃饭的功夫,军医很累的吧?
他刚进来,杜词指指地上昏迷的女护士:“嗯?”
“纳尼?”鬼子男军医吃惊地蹲下来,观察女护士。
杜词的匕首挥过去,一刀割断了他的咽喉。
杜词如法炮制,将其他两个鬼子男军医也诱惑进来干死了。
接着,他用枪刺,将所有鬼子伤兵都戳死。
干掉了一个鬼子阵地医院,不算什么,杜词放心地在地上找到鬼子军医们身上带的米团和罐头,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吃完以后,他才离开。
现在,他大摇大摆地朝日军阵地上观察,发现有后面有一个重机枪阵地,炮兵阵地,就走过去了。
鬼子看看他,没有理睬,懒洋洋地休息。
“喂,你们的大炮为什么不打支那人?”杜词问。
“打什么打?有炮弹吗?”鬼子炮兵军官,估计是个中尉,有些恼火地问。
“这么多天了,炮弹还运不到?”杜词前来就是打听的。
“没关系,再有三天就运到了,那时候,支那人将会被我们的大炮炸得粉身碎骨!”鬼子炮兵中队长义愤填膺地说。
杜词就躺到这里,和鬼子炮兵云了起来,反正没有炮弹,鬼子炮兵闲着也是闲着,闲极无聊说瞎话呗。
鬼子挺健谈的,杜词就和鬼子扯了一通,看似胡说八道,却轻易套走了好多军事机密。
原来,日军炮弹库存被炸毁以后,迅速从国内调运征集,目前,第一批炮弹十数万发已经在上海港口卸货,正在加紧装车,准备运来南京参战。
“不会吧?这么低的效率?都整整一星期了!”杜词不满意。
鬼子炮兵更不满意,发着牢s,原来,他们一直催促上级,上级一直解释,解释的过程中,鬼子的炮弹运输渠道和路线就清楚了。
杜词拍拍pp走人:“不扯了,我们步兵要参战了!”
“嗯嗯。”鬼子炮兵们有些沮丧,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白痴小步兵,可以让炮兵大爷们嘚瑟一下专业知识和内部新闻,这家伙又走了,哀伤吆。
“咱们的阵地指挥官是哪位呀?”杜词问。
“哈哈哈,”鬼子炮兵都笑起来:“你以为是自己是谁?好吧,咱们这一片的指挥官是安藤大佐,联队长,那不,你找他有事情?”
杜词也吃惊地说:“果真是他,我还以为不是呢,我真的认识耶!”
炮兵们不信,以为他吹牛,有的懒得理他,有的故意打趣他,指着那个指挥所的位置,“去吧,安藤大佐就在那里!”
杜词当然要去,辛辛苦苦地来到了鬼子阵地后方,光享受了一个女鬼子护士,也太没有野望了吧?
炮兵在阵地后方,距离杜词部队坚守的大楼已经700多米到1000米的距离了,非常安全,有高地,也有休息的战壕,杜词进入战壕中,发现不少鬼子在晒太阳,有的钻在战壕里的坑d里休息,下面铺着稻草,鬼子兵无聊透顶,个个恹恹欲睡。
杜词大摇大摆地钻进一个坑道,看见睡着了的两个鬼子炮兵,就顺手用枪刺戳死,和一个更换了衣服,顺便用被褥遮掩住他。
他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炮兵一等兵,然后揉着眼,出了战壕,朝着鬼子指挥所走过去。
揉着眼是遮掩脸部,避免给战壕里瞌睡的鬼子发现。
250多米外,转折了几个战壕弧度,发现四个鬼子士兵正在站岗,一带战壕里,周围拓宽,两边挖掘了很多坑道房屋,有支柱撑着,成为土窑d的形势,这种估计是安全考虑的。
“站住。干什么?”鬼子哨兵询问。
杜词立刻站住,“我们炮兵长官派我来送一封信,同时当面汇报一些特殊情况,还有,询问炮弹的事情,要面见安藤大佐。”
杜词不卑不亢,从容淡定。
哨兵看了看杜词的神态,挥挥手让过去了,估计,炮兵在安藤大佐的心目中,就是比普通步兵重要的多。
另外,杜词也猜测,炮兵往这里询问和催促炮弹的行径不会少,鬼子哨兵也见惯不怪。
杜词被放行,他心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种事情就是冒险,就是赌博,万一鬼子不让他进来,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硬来了。
按照鬼子的礼仪报告以后,杜词被允许进入房间,这一带有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