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日本之旅让时天越来越厌恶与他人暧昧的肢体接触,甚至连朋友的触碰都会让他感到不适。
“少爷精神看上去比之前好很多了。”望着正在用晚餐的时天,慈和的管家欣慰的笑道,“今晚一定能做个好梦。”
“嗯,希望吧。”时天漫不经心的答道,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奥,对了徐叔,你去把我爸上次在**地专门买回来的所有治外伤的药都拿出来。”
“少爷受伤了吗?”
“不是,你先把药箱找出来。”
时天吃完晚饭,管家正好也将要小药箱从楼上拿了下来。
“你把这箱治疗外伤的药递给”时天顿了顿,又继续道,“算了,还是给我吧。”
说着,时天拿到管家的药箱,转身走出餐厅。
时家的堡墅内外部都为中欧世纪的风格,围绕大厅而成的走廊与房间很多,有各类专门娱乐的房间,还有则是为时家的佣人准备。
时天提着小药箱,英俊的脸上高贵从容,悠然的走在长长的走廊上。
这算是施舍吗?肯定是,要不然他怎么会心血来潮的去给一个保镖送去这么昂贵的外伤药?
见了面后,还是先冷冷的告诉他,他救自己是理所当然,别以为受点小伤就能让身为少爷的自己对其另眼相看,在他眼里,他,依旧是个下人,。
嗯,就要这么说。
门被时天猛的推开,时天微仰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喂!”
毫不客气的一声落下,时天刚想说些其他的,但在看清房内的景象时,时天的脸色顿然怔住,接下里,喉间像是堵了块海绵,一个字也蹦不出。
一个五官还算俊俏的男佣跪在古辰焕的身后,上身支起,手里拿着一瓶药用消毒水和棉签,而古辰焕坐在床上,肌肉线条完美的古铜色上身赤。裸着,腹侧与肩部有着很恐怖的伤口,而古辰焕的身旁床上,放着换下的染了血的纱布与绷带。
显然,这名男佣在为古辰焕的伤口消毒,准备重新包扎。
与其同时,站在门口前来送药的时天感觉自己像被生生抽了一记耳光!,一瞬间,时天只觉的尴尬的热火灼痛了脸部的皮肤,一种剧烈的窘怒的感在心头的光速蔓延,手中的小药箱被时天下意识的背向身后,时天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个可怜虫,像个笑话,真想立刻掉头跑走!
但那份身为少爷的矜持让时天看上去若无其事,甚至一脸鄙夷的站在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