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颂看着女人,淡淡道:“客人?你要我为你丈夫看病?”
“呵呵……乔神医,你这样的性子可是会得罪人的。我丈夫没有不举之症,只是我的弟弟有些性冷淡,想请你为他瞧瞧。”女人并没有因为乔颂的直白生气,反而笑道。
“多少钱?”乔颂问道。
“这是挂号费。”女人拿出一个信封递到乔颂面前。
乔颂接过,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张两万的支票,角落里的签名为赵子清,应当该是这个女人的名字,这个名字也有些耳熟,“两万?你叫赵子清?”
“嗯,我是赵子清,你不认识我?两万只是挂号费,你治好了我弟弟的性冷淡,再给你二十万的治疗费。”赵子清道。
赵子清的脸和名字,乔颂虽隐有熟悉之感,但确实不认识她,“不认识。赵小姐,我不保证能治好你弟弟的性冷淡,所以不能先收钱。还是先治好了,再给钱吧。”
乔颂知道有钱人的钱更加难赚,收了钱没治好病,可是不能简单了事的。但若治好了,一个病人或一单外快,得到的钱可以顶他几十次寻常的收入了。
赵子清见乔颂将支票递还给她,收敛了笑容,道:“那乔先生现在可有空跟我去治病?”
乔颂点头,将刚摆好的东西迅速收进背包,“走罢。”
乔颂上了赵子清的车才知道今天的清水胡同为何那般安静,因为商贩行人都被赵子清带来的下属打发走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赵子清带着乔颂来到的是一个名的日式高级会馆。
赵子清似乎是会馆的主人,一路走来,遇到的每个会馆中任职的人,都恭敬的对她问了好,面上具带着尊敬之色。
“这个会馆是我的。”走在前面的赵子清突然回头对乔颂道。
“嗯。”乔颂对别人的事并不关心,他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赚钱将乔伊的病治好。
赵子清见乔颂的反应如此冷淡,顿觉无趣,也不再搭理对方,快步领着乔颂进了会馆最里面的一间房里,“乔先生,我相信你是有职业道德的,所以有关我和我弟弟的一切,不会有人知道,对吧?”
“嗯,我不会泄露分毫。”乔颂认真回答,这是他的职业道德,自然会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