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个层面意义上,沈承鹤确实对他很重要,俩人打小就在一起,包尿片的时候就对着喷口水、滚被窝,铁得像亲兄弟,所以才会厮混在一起。但这种“重要”,应该不是房千岁想问的吧,或者楚晗自以为对方不是探讨“兄弟情”那一层意思。
承鹤人又不坏,就是嘴特欠抽。有这么个人搁在身边,每次犯病暴躁的时候抽一抽解闷,楚晗觉着这人挺好使唤的,是个开心果大宝贝。
可能是走过太多遍,地下的路途竟然比他暗暗希望的要短,熟练转过几个岔路口就接近大厅。
楚晗抬高探灯,音量不高不低喊了一句:“鹤——”
探灯光圈打开黑暗视线,扫了一圈。楚晗又看了看,心想这傻小子人呢,在这里乱跑跑没影了吗?他估摸着沈公子这时正蹲在哪条墙根儿底下双手抱头发抖,或者已经被看不见的小鬼儿们逼到墙角哭晕了。
两人在格局开阔的大厅附近找了一圈,没看到沈公子,又往四周几条宽敞岔路上走了走,还是没找到人。在某个路口上,房三儿从地上拎起沈公子的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