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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加入游骑兵?”在马克思的病房里,坐在椅子上的巴鲁西上校,听到马克思的请求后,眉头紧皱了起来。
“是的。”马克思有些紧张的坐在对面。
“为什么?”巴鲁西上校很直接的问道。
要知道,游骑兵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到处东奔西走,奔赴在战场上,奋斗在第一线,与各种各样的诡异敌人战斗,在枪火中生存,在刀尖上舔血,时刻在与死神博弈,即辛苦,又危险,
游骑兵的生活,基本分成两种,一种是在执行任务,另一种就是在前往在任务的路上。
很多的士兵,都不喜欢加入游骑兵的军团,毕竟,驻扎一地,平时除了训练外,没事就作威作福的,搜刮民脂民膏,自己还能捞点多好,上司吃肉,自己也能喝点汤。
正经八本出动军队的战斗,一年也遇不上几次,可以用俗话的‘旱涝保收’来形容。
而游骑兵可不一样,执行各种任务的游骑兵,死亡率一直都是居高不下的。
在许多士兵看来,谁看不开,活够了,才会去加入所谓的游骑兵找死。
现在,马克思突然跟巴鲁西上校说,主动要加入游骑兵,这让巴鲁西上校,真的很诧异与疑惑。
马克思作为最小的弟弟,一直都被巴鲁西上校和紫罗兰上校,仔细保护着。
马克思的职位是少校,在红缎带军团中的职责,是负责计划与执行军事部队的运输与维护等工作,简单点说,说白就是管后勤的后勤官。
马克思管理各种后勤,像军需物品与补给等等,属于那种平时没有大事,也不用上前线,就在后方安全的待着,还能捞不少外快的肥差,许多人挤破头都当不上。
也正因为马克思是管后勤的,才会遭遇,检查器械时,突然‘炸膛’这种事情。
担任这种一辈子都不用上战场,安稳肥差的马克思,竟然想要加入,在刀尖上舔血的游骑兵,真的很让人费解。
“这段时间,我躺在病床上,想了很多,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想要锻炼自己,不想一直躲在你和姐姐身后,被你们保护”马克思在路上,已经想好了说辞,对巴鲁西上校说道。
马克思没有把布鲁将军,窥视他菊花,甚至,用炸膛这种手段,来暗算他的事情,告诉巴鲁西上校。
首先,菊花这种事情,实在太难以启齿,难以说出口了,再者,马克思也不想让巴鲁西上校担心。
在马克思的记忆中,巴鲁西上校和布鲁将军一样,都是战功赫赫,非常得到红缎带军团的扛把子,黑元帅的看重。
游骑兵的老大,团长是巴鲁西上校,而整个游骑兵团里也没有一个将军,巴鲁西上校很有可能升职,会被提升成为将军级别。
要是巴鲁西上校知道了马克思的事情,引发了什么不快,结果提升不了,成为不了将军,马克思的罪过可就大了。
而且,巴鲁西上校要是知晓了真相,一定会和紫罗兰说道。
紫罗兰还以为马克思遭遇炸膛,只是倒霉的,遇到了很偶然的意外事件,并不知道是布鲁将军暗中算计。
要是紫罗兰知道,炸膛事件中,背后有布鲁将军的影子的话。
以她那维护弟弟的睚眦必报的个性,哪怕她在布鲁将军手下做事,也绝对会想办法报复布鲁将军,想办法弄死布鲁将军。
要是她成功弄死了还好,要是一个不好,没弄死的话,那情况就很糟糕了,紫罗兰的处境会很危险。
马克思可不想,这个比真正有血脉关系的亲人,还要亲的姐姐出事。
所以,有关他和布鲁将军的事情,马克思是绝对不会跟紫罗兰和巴鲁西上校说的。
有关他和布鲁将军的恩怨,他会亲自找布鲁将军算。
“你长大了”巴鲁西上校看着马克思的双眼,见他那认真的态度,并不是在开玩笑,半响后感叹道。
不知晓马克思和布鲁将军恩怨的他,听到马克思的说词后,真的以为马克思成长了。
殊不知,马克思的心里在苦笑,要不是因为菊花危机的话,谁会想去前线。
“你的想法很好,但是,游骑兵团对你来说还太早了,你应该先在部队里好好锻炼锻炼,你这小身板”巴鲁西上校说着,拍了一下马克思的肩膀。
“嘶!”马克思只感觉肩膀被拍的生痛,肩膀忍不住下沉,吸了一口凉气。
“你这小身板太弱了,吃不了游骑兵的苦的。”巴鲁西上校一点都不婉转的说道。
“别啊,我能行的,就因为我太弱了,才想要加入游骑兵锻炼的。”听巴鲁西上校不让他加入,马克思着急了。
“而且,巴鲁西大哥,你知道我姐姐什么样子的,在姐姐手下,我什么都锻炼不了的”马克思急中生智的说道。
“这个确实是个问题”听到马克思这话,巴鲁西上校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对紫罗兰那宠爱,甚至可以说是溺爱马克思的态度,好像护犊的母猫一样,巴鲁西上校还是很清楚的。
“你真的确定要加入游骑兵?我提醒你,一旦加入,就不能后悔退出,从游骑兵中离开的从来都只有死人,没有活人,而且,你不要指望我会因为你是我的弟弟,我就会照顾你!”
巴鲁西上校看着马克思的双眼,无比认真的再次确定,态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