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乾元牌肯定是你伪造的,你何德何能,可得先皇青睐?”弘道君怒吼道,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是真是假,一验便知,我若敢伪造圣意,可是杀头的死罪,你觉得我会那么愚蠢吗?”秦越冷笑道。
众人也都对此深信不疑,因为乾元牌真假一验便知,根本容不得半点造假,就算秦越想伪造也没用。
弘道君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秦越有乾元牌在手,莫说是他了,就算殿主亲临,也不能伤他一根汗毛。
鸿太殿为先皇所创,违抗圣意,便是违抗先皇,谁都不愿扣这顶大高帽!
秦越手中握有先皇密令,那便是天选之人,他若执意要杀秦越,便是对先皇不敬,到时莫说是鸿太殿,朝廷都不容他!
“至于那么生气吗,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既然你想要,那就拿回去好了!”秦越冷笑一声,直接抬脚一踢,便将那具焦黑的尸体给踢飞出去,稳稳落在弘道君的身前。
弘道君目眦欲裂,猛地一挥手掌,那尸体便瞬间化作劫灰,荡然无存。
见状,秦越不禁微微皱眉,虽说冥罗已死,但弘道君这么糟蹋自己弟子的尸体,还是有些不人道啊。
从这一点就能看得出来,这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这件事,不算完!”弘道君愤然冷哼一声,扭头便走,此地不宜久留,因为他已沦为笑话。
演武台上,那道身影越发深邃与孤傲,宛若一座千年不败的神锋,巍然高耸,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从今天起,在这鸿太殿内,我!将为所欲为!”秦越高举大戟,一一扫过人潮,那眼神疯狂而充斥着侵略性,一一在众弟子的脸上掠过。
在这一刻,无人敢与之对视,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尸书生和冥罗那样的天骄都不是秦越的对手,他们又怎么可能赢得了呢?
他们觉得秦越很狂!很骄!很不可一世!但他们不敢反抗!
秦越很享受这种感觉,你们怒我,你们恨我,你们憎恶我,可你们怕我!
当“为所欲为”四个大字出口之后,在场几位院长都不禁神色剧变,因为他们知道,秦越的确有这个能耐。
而远处,已经离开演武场的月嫦曦,在听到这狂妄的宣言后,那嘴角也不禁流露出一道甜美的笑,一笑百媚!
.........
这一夜,秦越之名,响彻整个帝都,无数达官贵人大摆筵席,前来宴请秦越。秦越之风头,可谓是一时无俩,比当初的紫衫君更胜一筹!
然而,秦越却都一一谢绝,近日来闭门不出,在自己的房间内苦心钻研古之神法。
又一夜,秦越在床上参禅打坐,感悟天机,忽觉空气中传来一丝微动,不禁侧目望去,顿见月光下,枝头上,一道身影浅踏一片枝叶,浅笑以对。
秦越站起身来,表情冷淡:“你来干什么?”
“我若是不来,这鸿太殿可就要易主了。为所欲为,你小子野心不小啊!”齐天道人打趣的说道。
“这做人要是没有理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少废话,来找我干嘛?”秦越语气不善的道,他对这个三番四次坑害自己的老头可没有什么好感。
当然,整个天舞帝国,敢这么和齐天道人说话的人,估计也只有秦越一人了。
“咻!”
一道光影掠来,秦越单手接住,看了一眼,而后冷声道:“什么意思,为什么把坤元令给我?”
乾元令是先帝密令,而坤元令则是殿主专属,齐天道人的授意让秦越百思不得其解!
“我想你应该知道,鸿太殿一直以来都是内忧外患,我要你彻底根除其中奸细,我要重建鸿太殿!”齐天道人掷地有声的道。
此时,即便是沉稳如秦越,也不禁大惊失色,喝骂道:“老东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历代以来,鸿太殿之所以安然无恙,就是因为你们允许朝廷的奸细在这里监视着你们,女帝放心了,才给你们一席之地,现在你要拔除奸细,不就等于是明着说要反女帝吗?她会容你?会容鸿太殿?”
秦越简直怀疑这老东西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以现在鸿太殿的实力,怎么和朝廷对抗?
“以前,我也觉得时机未到,所以是一忍再忍,但是你的出现,让我相信你有足够的能力,可以推翻一个皇朝!”齐天道人毫不吝啬自己的褒奖,不说之前秦越的种种壮举,就说他获得先皇认可这一点,就足以让齐天道人下如此重注!
只可惜秦越压根不吃他这一套,冷笑道:“你想让我给你当刀使,去对付女帝?做梦!我可不想掺和进你们的破事里头!”
“可是你已经掺和进来了,从我去断妄府救你开始,你就已经掺和进来了!现如今不管你答不答应和我联手,女帝都不会放过你!”齐天道人意味深长的道,笑容可恶。
“老东西!”秦越恨得咬牙切齿,怪不得那老东西这么好心,原来一早就已经算计好了自己!
“有坤元令在手,你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鸿太殿内无人敢阻拦,院长都不行!助我重建鸿太殿,还我昔日皇朝盛世,到时我自不会亏待你!”
“你就那么肯定我一定能帮到你?”秦越阴阳怪气的道,这老东西凭什么就认为自己一定会帮他,自己不能消极怠工吗?
齐天道人笑了笑,一点也不担心的摇了摇头:“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
一方面是早已为敌的朝廷,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