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弟弟深得张三丰真传。
眯着个小眼睛,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老姐还能把自己咋的了。
“你胖,超重了,医生都说了,你需要控制饮食。你懂不,do you get it。”
威逼不成,那就讲道理。
可惜弟弟不吃这一套,人家青春期都还是刚刚到,变声都还没变掉,有自己的固有逻辑,“反正我不管,你们去吃东西,我不能被拉下。要不然我就告诉我妈!”
“这说的,我们带上你之后,你就能不告诉咱们老妈一样!”楚太悠嘲讽。
楚小胖没有回答,就是梗着个脖子,摆明车马,任你说破天,我就要去。
楚家四口人,楚太兮随长相随老爸,楚太悠随老妈,但是以友好度来讲,楚太悠亲近老爸,楚太兮亲近老妈。
楚太兮这家伙也是神人,大概三四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大园村家里普遍比较穷,老爸从别人家提了一袋子的青苹果,就放在柜子顶。楚太兮也没见到老爸放的地方,但是三岁的他硬是凭着鼻子,闭着眼知道了苹果的方位,两米多高的柜子,硬是叠了三层的凳子,不到一米的小孩子就爬上去了。
等楚太悠回到家,四个苹果吃得只剩下果壳,我们的楚小胖摊着肚子,仰躺在柜顶,不下来了。
神人,四个苹果将近两斤,一个不到四十斤的孩子就这么吞下肚子,还能塞得下。
而说楚太兮的鼻子,那简直是bug一样的存在,楚太兮小学的时候,体重超重,矮个子,已经将近80斤,被医生要求严格控制饮食。
某一天,楚太悠跟老爸出去吃零食,回来还特意抹了嘴巴,漱口,散步散了一个小时。
回到家,老妈啥都没说,
但是小胖一见,立马瘪着嘴巴哭了起来,指着楚太悠和老爸,哭诉,指出葱油饼,小麦饼,馄饨,还能说出时间,并且分毫不差。
老妈听了,又气又恼,拉扯过楚大胖,耳提面命,让其面壁思过,训了好几个小时。
楚家的面壁思过还真是面壁思过,鼻尖顶着墙壁,脑袋不能转动,直到做饭的点,才放楚大胖回去做菜。
这里还得提老妈的角色,老妈在家中就是独裁主义,受尽阿谀奉承。
但是女人做独裁,有一样坏处,女人是没理路的,比如说吃东西,大胖带只鸡腿回家给老妈,老妈会一顿说,说楚大胖又馋又懒,说楚大胖好吃懒做。
然后大胖不带鸡腿回家,自己偷偷在外和楚太悠分着吃,老妈又会说,大胖自私自利,自己吃独食。
反正楚大胖做啥都是错,怎么做都能挨一顿骂。
女人何苦为难男人。
好吧,也把楚太悠自己怼上了。
楚小胖是甩不掉的,问题是带着楚小胖吃了,楚小胖不记好,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儿子是妈妈的内线,甭管吃得再好,等到老妈回来了,楚小胖立马原原本本,一字一句地找老妈告状去。
吃肯德基,吃油炸食品,吃辣条,数字能够精确到几毛钱。
于是楚太悠经常怼楚小胖,楚小胖依然我行我素。
怼是一种人生乐趣,做内奸,也是一种人生乐趣。乐趣无处不在,区别的是,你跟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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