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婶儿走远之后,二婶嘀咕着:“她们怎么那么快?而且袋子恰好全部用完?”二叔安慰道:“彩霞,你想得也忒多了。”二婶说:“不行,我明天要去果园看一下。”二叔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二叔过去默默张宇的手,问道:“张宇,疼吗?”张宇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点点头。二叔缓缓说道:“这几天你就在家里休息,学校那边我会跟老师说的。”张宇点点头。
走出房门,二叔问我:“亮亮,依你看,张宇是怎么伤者自己的?”我想了想说道:“张宇这伤应该不是打架造成的,我估计是他和同学玩不小心摔的。不过就是不知道在哪能摔这么长的伤口,而且是在头上。”二叔说:“为什么你这么确定?”我顿了顿,说道:“因为不久前我听张宇说他最近加入一个小组织,三个人,名叫“兄弟帮”,我隐隐感觉张宇与这两个人有关系。”二叔拍拍我的肩膀,说我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消息。
第二天,二叔二婶启程了。二叔去揭秘张宇受伤之谜,二婶去揭秘彩云婶婶们干活那么快之谜。
二叔中午前就回来了,我问二叔了解到事情的原委了么,二叔点头。这时二婶怒气冲冲的回来了,会没进家门就破口大骂:“狗日的养的。”二叔说:“到底怎么回事?咋还骂人了?!”
二婶说:“我就说那几个怎么可能把袋子用完,苹果套完倒是真的,但是苹果袋没有用完。”
二叔问:“那剩下的苹果袋呢?她们不是说用完了吗?”
二婶气愤的说道:“我本来也是这样以为的,结果还是被我发现了破绽。”
二婶接着有点脸红的说:“当我走到地后面的时候,突然肚子有点疼了,然后一摸身上,也没有带纸,但是我忍不住了,就停在那方便了,解决完我才开始找纸。我心想绝对不能用树上的新套袋,于是我在地上找,突然我看到一个套袋的一脚露在外面。我一抽之下竟然抽出来好几张纸。”
二婶顿了顿说:“至于方便那事就跳过,然后,我就把刚才的地方用手刨了一下土,结果就发现埋在地里的一大堆果袋。我把那些果袋全放在苹果房了,数了一下竟然有五百多。我放心不下来,又找了半天,又找到两处埋过果袋的地方。”
二叔听得脸都绿了。我心想:这帮女人也够蠢的,为啥要把剩下的埋在地里,还不如带回家去。当然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就被我给扼杀了,毕竟此事三个婶婶做的太令人反感了。
二婶对二叔说:“亏你平时还这么信任这几个人,哎,真是人心难测!”二叔叹了口气说道:“这都是叫穷怕了。”二婶叫道:“人穷难道就有理由做一些坏事?这三个货没有一个好东西。”二叔无话可说。
僵持的空气凝滞了几分钟,二婶又开口问问道:“张宇的事你弄清楚了么。”
二叔叹了口气,说:“哎,也就是几个小娃玩时不小心弄的。”二婶听完骂了一句:“你儿子的命就一句话说完了。”二叔苦笑着说:“这事还幸亏亮亮告诉我张宇最近跟另外两个小娃关系好。不然我也弄不出来,张宇他班主任调查都没查不出了所以然。”二叔便缓缓讲开了故事的原委。
这天中午,班里其他同学都回去了,只剩下张宇,何羊,何刚三个人,也就是张宇说的“兄弟会”。三个人听说关系不错,他们经常嬉笑打闹着玩。当时,何羊提出玩一个游戏。就是一个人站在讲台下面,一个人站着讲台上面,然后讲台上面的人往下面的人肩上骑,最后让讲台下面的人驾着另一个人走几步。何刚说不玩。于是,只剩下张宇和何羊了,两人当即决定要玩。
先是张宇站在下面,张宇强撑着坐在肩上的何羊几步后,两人便交换了位置。然而当张宇要跳到何羊肩上时,何羊跑了。然后哄得张宇的脑袋一头撞在讲台的边沿上,而讲台是用水泥砌成的。看到张宇被摔在讲台上,何羊和何刚哈哈大笑,张宇也尴尬的笑了笑。
张宇为了避免尴尬,竟然一咕噜爬起来,拍拍胸膛说没事,然后突然说:“我的神,我的头怎么有点疼?”张宇习惯性的往脑后一摸,他到没注意手,但看到沾满鲜血的何羊和何刚则是吓得大叫:“张宇,你手上全是血!”张宇一看手,大叫:“谁的血?”然后张宇就听见他脑后滴滴的流血声,“我的神啊!”张宇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头破了!
何羊和何刚也是吓傻了,三人愣了半天,终于何羊掏出一条卫生纸惊叫着说道:“张宇,快贴上,我们去何家村的医生那里。”三人一路上悄悄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幸好,三人到何家村的小诊所时医生刚好回来。何医生也是见惯了出血,当时就让三人镇定下来,便给张宇做了个小手术,脑门后面缝了六针。何医生问何羊,何刚怎么回事,得到的是支支吾吾的说法:张宇自己把自己摔了。
……
这就是故事的前因后果,是何羊与何刚亲口在当着二叔和他们班主任的面说的。本来他们班主任也调查了这件事,但是何羊与何刚一口咬定是张宇自己摔得自己。二叔听了我的消息,去了向张宇班里的同学打听了所谓的“兄弟会”,就知道了何羊与何刚。何羊与何刚二人一见到二叔,心惊道:事情被知道了,便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事实,最后二叔带着两人去班主任面前承认了错误。
二婶听得泪流满面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