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贺砚回非常不满地哼了一声,被凌粟一眼瞪了回去。
elizabet致,并且也非常贴心——凌粟的早餐都是单独一份拿出来的,几乎都是中式的,清淡但味道鲜美,让沉浸在贺砚回厨艺里太久的凌粟久违地惊艳了一下。
“我今天,打算带你们去见见贺家的人。”
只可惜,这顿饭停在了elizabeth的这句话后。
“凌粟这个身体状况,不能去。”贺砚回放下手的茶杯,陶瓷碰撞发出轻巧的声音,“带他出来走走已经是……”
“你太紧张了砚回。”elizabeth看着贺砚回的眼睛,两双神韵相似的眼睛对视着,“凌粟该多走动走动,不过是坐下来吃顿饭,凌粟的肚子也不会暴露。”
“不可以。”贺砚回皱着眉头,“现在月份……”
“你想尽早和凌粟复婚,不是吗?”elizabeth抬头。
贺砚回和凌粟俱是一愣。
他们两个人没正式讨论过这件事情,虽然知道这几乎是必然的事情,但两个人却都没有着急。
“与其等到孩子出生,不如让凌粟现在就得到承认。贺老爷子最近要遗嘱,该给凌粟的东西不能少,你说呢?”
“母亲,这是两码事。”贺砚回的语气已经变得不客气起来。elizabeth的脸色不变,只是安静地和他对视。两个人似乎都十分坚持,并且都在试图得到凌粟的的支持。
但凌粟莫名得听出贺砚回在提到复婚的时候,语气里有些委屈。
凌粟放下手里的勺子,扭头朝他笑了笑,伸手去拍了拍贺砚回的手:“没事的。”
elizabeth赢了,非常开心地向后靠去,拢了拢自己垂在肩上的头发。
“我已经定好了餐厅,你们准备一下吧。”elizabeth看着对面两个人,红唇轻启笑了笑,一双眼睛勾人心魄,“和你父亲还有爷爷的这场磋商,我相信一定会很顺利的。”
凌粟看着elizabeth,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对贺家的东西没什么兴趣,但如果能帮上您,是我的荣幸。”
“还是你会说话。”elizabeth粲然笑开,“相信我的孙子也会好好配合我们的~”
贺砚回扭过了头,长叹了口气,脸色不善。
“没事的。”凌粟顺了顺贺砚回的头发,“见你爷爷而已,又不是没见过。”
贺砚回的脸色更青了些。
他可没忘记,上次凌粟见他爷爷……是去签离婚协议的时候。
“没关系的。”凌粟站在贺砚回的身后笑着帮他捶了捶肩膀,有些不方便地矮□□子凑在贺砚回耳边,“你妈妈好不容易见你一次,顺着点儿她。”
贺砚回眼睛一抬。
“而且,不是在给你争取东西嘛。”凌粟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最近哄孩子哄多了,他顺起贺砚回的脾气来都带着之前哄小天鹅的宠溺,“拿来的都给你。”
他知道贺砚回不缺什么。
但他的几个公司毕竟不是凌粟的小咖啡店,说不缺钱就是不缺了。很多公司方面的事情,多些资本总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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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izabeth订的餐厅在海边,临海的二层小楼,典雅又j-i,ng致。
贺家三辆车到场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了站在白色小楼上的红裙女人。
坐在车里盛装出席的贺太太明显感觉到了贺先生的怔愣。
——elizabeth是一个漂亮到能让几乎所有女人产生无助感的尤物。
她的年纪和贺先生其实相仿的,但当她托腮笑着俯视众人的时候,只让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女人怕是永远停在了最好的年纪。她穿的裙子是设计师的高定,但看上去却并不华丽,至少,远不及elizabeth本身。
一切仿佛都是为衬托她而生的。
“她永远这样。”凌粟听见旁边的贺砚回小声不满道,“什么都得顺着他。”
“小凌粟,快帮妈妈说句话。”elizabeth听到了,头也不回地道。
凌粟顺了顺贺砚回的背:“好啦,没事。”
elizabeth说得没错,这场饭局根本就不用凌粟站起来。
凌粟在小楼里歇了片刻站着,还没等到他们上楼,就听见了楼下吵闹的声音。
贺砚回扶着凌粟的腰,带着他站在扶梯处张望了一眼,发现是楼下来的人的反应,和他们预期的有些不同。
他们看见了易太太。
这个女人几乎已经能用枯槁来形容,被裹在香槟色的搞定礼服里,眼神颓败得没有任何光泽。她的小腹已经有了微微的形状,穿着平底鞋站在易行身边,垂着头呆滞。
elizabeth挑了挑眉,啊哦了一声。
“贺老爷子嘱意我们……来拜访拜访伯母。”易行笑了笑,和elizabeth耸了耸肩,并没有分给这个人太多眼神,只是转头去,看着站在人群最后的贺先生,露出了一抹风情万种的笑容:“hey,好久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鹤某人跪着来更文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挣扎,二更咕咕了
收尾也太难了叭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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