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r一直觉得那传的满天飞的英勇故事是r瞎掰的。
他瞪着n,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既然你现在不能一下子把他给打死,”n嗤笑道,“就别得罪他。不是每个人都会原谅一个总是欺负你的人的。”
“如果每个人都是你这种想法,”r不甘心地反驳,“阿兹卡班早就人满为患。”
“阿兹卡班?”n轻蔑地说,“除非它能让死人复活不然又有什么意义?把人关进去就能让他所做的一切重来么?”
“哈?”r被他的言论搞得一头雾水,“你是什么意思你又要有什么犯罪性的发言?”他警惕了一点。
“你跟我来。”
n轻飘飘地甩下这么一句话,便往前走,r本来想撒腿就跑,还是出于好奇跟上了况且,他还想问问昨天那一幅吓得他不清的画。
只要想到那幅画,r的内心就止不住地发冷,发抖,恐惧造成的心理阴影不是一天,一个晚上,几句安慰和解释可以完全消灭的。
他们理所当然地一路走到了地窖,n的办公室,昨天那副把r吓哭的画已经不见了,连原本放着画具的地方都一干二净,而n挥了挥魔杖,墙壁上的几块砖逐渐挪开,露出一个半米高的罐子。
“去看。”n轻轻地说。
r一边怀疑地往回看,一边去瞥那个罐子:
“什么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少爷的高音尖叫几乎穿透地窖的天花板直达天际。
sn,,r以及走在一条异国的小道上。
异常荒凉的小道。
“这里本来有着集市和建筑,”r擦着头上的汗,上一次她来的时候还需要如一个当地的妇女那样紧裹着黑布,操着一口熟练的土语,而现在这些统统不必要了,“现在全被摧毁了,这里只允许那栋建筑的存在。”
她挥手一指,本来抱着我当然是来为教授工作心情的sn立马就像个游客了,他还喃喃地惊叹出声:“上帝哟,这是金字塔吗?”
“恩沙巴努尔最开始似乎出身埃及,这不奇怪,”戴上墨镜,以免太阳光刺眼,“这里的人都去了哪里?”
“那不就是?你的眼睛是瞎了吗?”sn指着不远处行走过来的一队人,r赶忙要求其余三人一起往旁边躲去,并且撒上隐身粉这是rr从一些店里买来给学生们当玩具的,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这玩意只有五分钟的时间,”警告着其他人,“而且不能隐藏声音,都小心一点。”
这里可以说是荒无人烟,只剩下一些似乎是新建立的古怪石柱,它们有的是菱锥,有的是四面体,绘制的纹路也十分古怪,不过总算可以给予他们躲藏的地方。
朝着那队走过来的人看,只见那队人有男有女,穿着奇怪的银黑色制服,流线的甲胄在他们身上着附,令他们看上去就是一队士兵,而除此之外他们看不到其他的人了。
她对身后的人嘘了一声,率先走了出去。
“嘿,”她对队伍领头的那个人说,用r之前告诉她的那种土语,“我来看望我出嫁的姐姐,但是我想我走错了地方可以告诉我如果我想去集市该往哪儿走吗?”
“你走错了地方?”
为首的士兵颇为怀疑,“这里可不是谁都能进来又出去的地方。”
“每个擅闯这里的人都要受到惩罚,这是规定。”另一个士兵说。
略挑眉:“什么惩罚?”说着,她伸手,状似火热地搂住面前最近的那个士兵的脖子,后者恍惚了一下,还没笑开就被砰地一声被眼前的美女拿手肘狠狠击打了一下,向后倒去,随即又是一击一推,三个士兵一起倒地。
“sn!”她回头大叫道,手上动作不停,勒住一个女性士兵的脖子,一拳打在她腹部,让她痛晕过去后跳开,随后sn一声大吼,让剩余想要围攻的士兵们被吹得七晕八素,并狠狠撞击在路边那些不明建筑体上,失去了攻击力。
“走!”她蹲下身,在倒下的士兵身上找了找,找出几个像是钥匙和身份标牌的东西后,干脆地对剩下的人说,一行人顺着士兵们走来的方向往前走。
“我不能放你们过去。”
就在他们刚跑出五十米不到的时候,一个少女的呼声从上空传了过来,啧了一声,而r则在突然刮起的狂风中抓紧了自己的帽子和手上的地图与资料,大喊着:“她是四天使之一!!看她的手腕!我见过她!”
一个巧克力肤色,头发却是显眼的银白色的姑娘在大风的托举下稳稳地立在他们上空,落下时风稍稍停住,但是本来的艳阳高照的天空却乌云密布,甚至开始电闪雷鸣。
“变种人。”感到一阵棘手,忍不住说。
“毫无疑问。”冷冷地回复,并注视着面前的少女,视线在她护手上的某个纹样上一扫而过。
“又是你。”那少女显然认识r,她露出一个不愉快的神色,却也不怎么强硬,说英语时口音很重,“n不想见你,不想和你回去,你该回去。”
“你见过我?”r疑惑地问。
“我们都知道n有位母亲,”那姑娘说,“我们也都看见过你了,主人他什么都知道,他只是看在n的面子上,上一次让你从这片土地安全回去,你不该再来。”
“一个母亲总该找回自己的儿子。”r坚决地说。
于是这银白色头发的少女不再对她说话,反而是看向了sn。
“你是变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