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和一起往前踏了几步,后者捂着脸,打死都不想再看一眼,前者则静静地打量着地上的男人,然后觉得不想看他是非常有道理的。
那是个显得非常老态,却十分像耗子的男人——他头顶毛发稀疏,秃了一大片,面色发黄发灰,恍如死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小的眼珠在里面转来转去,门牙也像耗子一样突出并且发黄;他的双手就好像他还是一只耗子一样,举在胸前,脑袋颤抖地左摇右摆,脸上恐惧的表情一览无余。
他的衣服和sirius一样,灰尘扑扑,且破破烂烂,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但是如果说sirius像是某部电影里的古老亡灵或可怖的恶鬼,尚且有着某种勉强令人欣赏的艺术价值,那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滑稽又令人生厌的俘虏,让人恨不得别开眼,去逃开他的卑躬屈膝。
harry实在是没想到,张秋随口和他讲过的‘相由心生’,居然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应征——这个男人的内心就和一只耗子一样卑微又丑陋,而他的容貌居然和内心分毫不差,至少harry是这么觉得的。
“我,”在沉默了一会儿后,harry在sirius和lupin的注视下,缓缓开口,谨慎地说,“我见过他——在报纸上。现在看起来,报纸上的信息和真相相差的太远了。”
“别开玩笑了!”捂着鼻子防止自己吸进地上那男人由于变大而扬起的灰尘,紧皱眉头,“如果k是无辜的,那他为什么要在阿兹卡班待上十年?!black家有相当雄厚的金加隆来为他打通关节,他完全不必要在炸完一条街后的第二天就被定罪!”
“没有最终审判,你忘了吗,”harry对着地上的男人,悄悄把精神上的束缚松了一松,“这不符合程序。”
“不,这太符合程序了!”sirius嘲讽地大喊,嗤笑一声,“黑巫师贵族家庭,表面上的保密人,再加上这叛徒做出的假象,以及黑魔王的倒台,一切都符合程序!毫无疑问,k是个食死徒,他就该入狱。”说到这里,他反而平静了起来,“而我确实有罪,我一点也不后悔进阿兹卡班,那是我应得的。”
“那是不是证明你有罪我不知道,”嘲讽地说,“那倒是能证明你的愚蠢!哈!为别人蹲了十年阿兹卡班,你可真善良!”
“。”harry面无表情地说,“巫师不给犯人用吐真剂吗?”
“这是常识!你居然个la——那是违法的。”翻了个白眼,“那玩意儿超过三滴就能让人变成白痴。”说完还略带恶意地看了地上那矮小的男人和自己所谓的表舅一眼,“我建议我们现在就去找教父要一瓶来,我知道他有很多吐真剂的存货。”
“哦,那我们换一种方法,”听到这个,harry居然露出了一个冷笑,他从脖子上掏出那条erik送他的项链,拎着链子摇晃几下,蹲在彼得·pettigre面前。
“不,别靠近这个叛徒!”sirius冲上前来,想要阻止harry,却被男孩冷漠的一眼看得停住了脚。
“你要……干什么?harry?”lupin声音干涩地问。
“麻瓜有种东西叫做催眠。”harry晃了晃那条链子,谎话张口就来,“虽然我不怎么精通……好歹是家学渊源。”
“哦得了吧s可不是催眠大师!”sirius暴躁地说,“harry,离他远一点——谁知道他会不会对你干什么!”
大叫着想去拉harry,瞪着他不可置信地说:“你是得了什么毛病!你居然想用麻瓜的方式来对付一个巫师!”
“他逃不了。而且我说的是我爸爸,现在的爸爸,不是我父亲。”harry平静地说。
sirius顿时说不出话来。脸也憋得通红。
re假意晃荡几下链子,不过这只是做了个样子,随后harry就在脑袋里强硬地对他发出指示,命令他必须回答真话。
不过话说回来,这似乎也没什么意义——该看到的,harry早就在搜寻的时候看到了。就算只有情绪,罪犯畏罪潜逃和无辜者逃离杀人犯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你是那个背叛了我父母的人吗?”他轻声问道。
“是……是,是我,是我,我,我是保密人。”
igre的嘴唇僵硬地开合几下,声音细而尖锐“是我背叛了他们……”
“我知道了。”harry点点头。
随后他敲敲地板,水分子立刻听从了他的吩咐,快速凝结出了泛白却半透明的巨大瓶子,一座小门开着,大小正好一个人进去。
harry施了一个漂浮咒,刷的一下就把地上的彼得·pettigre丢了进去,那小门立马就被补全了,而那男人在harry放松了对他的控制后,也立刻嚎叫着跳个不停——那瓶子连底部都是密不透风的冰,人若是躺在上面,连脸都会被冻僵,皮肉也会被冻结在上面,更别提那就是个低温大冰室。
“不,不不,harry,harry,孩子,你不可以这样!放放放,放我,我走!梅林,我要死了,我会死的!harry,harry,好孩子s,对s会饶恕我的,harry,放我走……”
sirius听到这句话,差点没跳进去直接给他个阿瓦达索命!他梗着脖子,眼里血丝满布,乌黑的眼珠充满愤恨与杀意:“你!怎么有脸——去跟harry求饶?!——你怎么有脸提jas!!你这龌龊该死的胆小鬼!你不配提jas!”
lupin则忧虑地看向harry——但是男孩神色平淡,就好像没听到一样。
“re在里面哭着求饶,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