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乌龟一条命,会不会太玄乎点了。我是不太相信,就瞪眼看着。
到了李寡妇家,本来很活跃的小乌龟一下子就萎了,缩成一团,沉到了水底。刘一刀看到这个样子,加快了脚步。
陈先生拉着我,一起进去。
只听见刘一刀往里面走,想找到棺材,然后提着刀。嘴里说着:“狮戎号令肃威权和气应无秀气潜。”
然后离开,顺着窗户往外看:“若是山高平穴好如何却不耸观瞻。”
走了一圈:“旗山最怕倒田间定是降番去不还。”
又停在刑警老张死去的地方:“帽旁亦怕横尸见首级废须欲保难。”说完还将残留的柴火踢开。
这才盯着屋里看,嗓子破了音儿的喊:“”将军是形形像在在处旌旗多布摆。兵卫森严是好山刀枪尖射无足在。”
说完,他掂量着手中的到,朝着屋里使劲一扔,到落在棺材不远处,刀把落地,却诡异的矗立着,刀尖摇晃,举棋不定。
哐当一声,这把刀终于落地,刀尖指向了那口红棺材。
这刀是不是立柱时间长一些,我正想问陈先生,这才发现陈先生和我看的不是一个地方,我看的是刘一刀吟诗布阵。陈先生瞪着眼珠子,一直盯着那只乌龟。
刀尖一落,陈先生立刻拉着我就跑,我回头看,那只龟的血沁水中,血化作血丝,曲折又诡异的组成了花的图案。
这种图案,美丽的让人心醉,又让人望而却步。
我们一跑,也惊动了刘一刀,刘一刀低头看了一眼装着乌龟的水袋,手指立刻像触电一样松开。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到了门外。
陈先生还在跑,我却忍不住停了下来。说实话,我对刘一刀的印象并不好,但我不想让他死。如果他能解决李寡妇的煞气固然是好,就算不能解决,我竟然有一种不想让李寡妇在添杀孽的想法。
刘一刀的步伐很大,跑的呼哧带喘。
他的呼吸越急促,我越害怕。我怕他因为紧张,一下子得了心脏病,心脏骤停。
仿佛刘一刀每个动作都在变慢,他在用力狂奔,仿佛虚无的空气要伸出一把手来,把他拉回去,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怖。
乌龟的死,把他心里最大的恐怖激发了出来。
几秒钟的事情,仿佛过了那么久。
当刘一刀跑到我跟前,我还是紧张双手紧握着。
“你没事了吗?”
“嗯,只要逃出这个院子就行。”
刘一刀说的轻巧,但他的胸口还在起伏,忍不住的颤抖。我的心还是提着,不敢多说话,怕他突然捂着胸口倒下。
“解决了吗?”
等他平息了好久,我才问。
“解决了。”
“真的!”
我的眼睛应该已经发亮了。
“将军首级已经斩断,二十四小时内,尸体就会腐烂。”
喝形和普通的风水师一样,注重的龙、砂、穴、水。但有一点不同的是,喝形派更注重穴。比如这个将军卸甲,若是无法定位穴的所在,就无法找到真正的将军,如果连真正的将军都找不到,谈什么擒贼先擒王。
“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难道像你一样,做个缩头乌龟。都说你陈先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风水奇才,能将药理与命理合二为一,我看你就是个江湖骗子。我进去的时候,拿乌龟抵命,你呢,你进去的时候,每次都得拉着永富这孩子,用心险恶。”
我听刘一刀不客气的说陈先生,忍不住看了陈先生一眼,他脸色真的是出奇的茶,真尴尬,看来刘一刀说到了点子上,他真的是拿我当替罪羊。
我想讽刺陈先生几句,还没有来得及说,就听见怪叫了一声:“有点不对。”
“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我刺杀将军的方法有什么不对。”
“我觉得那个棺材里,没有李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