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死缠着不放”的决心并未动摇,“不管你怎么说,你敢说你心里不住这另外一个人?”“什么我心里住着另外一个人,我承认我物质上养不起第三人,但我告诉你我精神上也相当匮乏,支付不起第三人。”“你别不承认,我一直想知道你的过去,你从来不告诉我,你要是真忘不了,咱们就······就掰了。”虽然此刻夜深人不静,吵的这么厉害却没引来一个人围观。分手果然不必表白,表白时随便有人在楼下喊两嗓子,立马有群众将那两嗓子堵在空中,叫它到不了对方耳朵。要真想逃出这围观群众,得叫它费了力气,找着缝隙钻出去。这没人看的分手战,贾茹的声音一点也不用削减力量,就能冲击了程承的耳膜。听见贾茹这么轻易就说要掰了,程承气急了,举起手来就要往路灯杆上拍去,打在半路上意识到会疼,但又不能将手缩回,要不然失了男子汉气概,又证明不了自己的难过程度。遂暗中削弱了拍打的力量,只弄出“啪”的响声。“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怎么知道我他妈到现在还忘不了她。”程承不再掩饰隐瞒,如实坦白,许卉确实常在念想里出现。程承招了实情,贾茹反倒不再生气,还关心程承的手,问他疼不疼。程承见贾茹的情绪发生180度变化,还揉着自己的手,心里为刚才那“啪”地一声收到如此之效果而兴奋,给了贾茹一个深深的怀抱,还附赠了好几框甜言蜜语,叫贾茹回寝室安心睡觉,明天会更爱她。与贾茹化解了误会,重归于好,程承便不再沉闷,目送贾茹进了宿舍楼,才连蹦带跳回了自己寝室。打开寝室门见其他三位都安静坐着,觉得氛围有失喜庆。虽然为人应当低调,但此刻却有必须张扬的冲动。“各位,我刚放了个屁,把它留在了门外,我听到响声,那是它的呐喊,说外面冷,叫我放它进来,我没同意。”“干得好。”谦超张嘴说道,大量稠密气体也随之而出。女人有云:男人是丑的。谦超已在不知不觉中接近了女人口中的男人,虽然谦超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迈出了这伟大的一步,因为他仍在向这方面努力,要准确成为女人口中的男人,避免脚迈偏了或迈反了,白费了力气。这一点,谦超比不了卞渠,并且卞渠深知在这方面自己远胜谦超,常在谦超面前显示自己的优势,尤其是在夏天,不用张嘴就能告诉谦超自己已是女人口中的臭男人。而且胜出的方面除了臭名,更有制胜法宝:臭脚。卞渠颇为得意地叫到:“干的不错。”声音比谦超的大,而且字还比谦超的多。卞渠非常得意,笑意正从嘴开始在脸上漫开,正要到额头,却被敲门声打断,得意变为不满,不满成功驱逐得意,瞬间挤占了卞渠的整张脸。卞渠对这敲门没有规律甚是恼火,还没开门见来者,就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敲门都不会敲,乱敲一通,”开门见是瞿势,早就觉得他识字而不识文明,此刻正该教教他,不求回报,但求改造了这隐藏了的真文盲。“敲门应该连续敲三下,第一下重点,第二三下连续地紧凑点。”瞿势没工夫理卞渠,他的目标只有谦超。“诶,谦超,跟你商量个事吧。”“什么事?”“这事还得你答应,要不我以后就叫你‘超’吧,老叫两个字我觉得累。”瞿势毫不吝啬,勇敢地表达自己的真情。“瞿教授真是现代社会少有的真性情之人,毫不遮掩,真。”程承虽然心里高兴,见此真性情的人,也忍不住鄙视地夸奖道。瞿势早在与谦超“论贫与富”之后对程承就不再有好感,加上谦超前段时间对此人有过相关论述,心底对程承生起厌恶。前些日子以“孙子”之称戏之,被他化解,今日夏丰虽然仍在,却没有出声,做不了替罪羔羊,如今程承主动开口,应该抓住机会。瞿势问道:“程承你觉得我胖吗?”“说实话不胖。”“我只是开玩笑地胖一下,不像你,丑的那么严肃认真。”看着程承憋红了的脸,瞿势心里觉得解气,别提有多高兴,还没等谦超答应自己的请求,就载着他一身的肉,轻飘飘地离开了程承的视线,边走还边抚摸了自己屁股上的肉,作为对它的奖励,“今天,你帮了大忙了。”
程承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讨厌好多人,同时被好多人讨厌,与赵藏新,瞿势又闹的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如此发展下去,有被孤立的可能。为了避免这种是发生,不愿像自己讨厌的人一样去附和有钱人,就找没钱人。程承开始整天缠着夏丰,上课等他,下课等他,吃饭等他。夏丰平日追随谦超,虽然会有心里堵得慌的时候,但总体还算过得去。突然多了个崇拜者,整天跟着,别提有多不适应,就想法子,要程承明白崇拜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夏丰说:“程承,你没注意到吗?”“注意到什么?”“刚过去那女孩,给了你一眼神,那眼神透露出一个字。”“什么字?”“滚”。这方法果然奏效,程承好些天都不再等夏丰,多数时间是独自一人。夏丰既然不肯为伍,程承就去找贾茹,但男女恋爱的哲学就是彼此之间要有距离。程承不信邪,要亲身验证这条哲学的真伪。经一段日子的亲身体验,程承与贾茹之间不仅没有矛盾,反而感情日渐见长,彼此有了更深的了解。程承深信自己将会永远属于贾茹,并相信早于忘记许卉,开始怀疑“距离产生美”的名言警句,觉得这句话也有不合理之处,给出自己对立面的理解:零距离产生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