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敵人了。你現在是我的人,是武當的人,就應該留在武當。我會想辦法,盡量不和岳父起衝突。”
殷素素道:“明教元氣大傷,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再次行動?恐怕是有蹊蹺,你讓我回去調查一下啊!”張翠山搖著頭:“我不許。不管是不是有蹊蹺,這次的矛頭擺明對準了明教。只要你回去,你肯定會受傷的。我可不想我的娘子有任何的危險。”殷素素道:“那你呢?你不怕?”張翠山道:“我怕什麼?兄弟們一起去,我們互相照應,不會有事兒的。”殷素素靠在張翠山懷裡,道:“那,你答應我,好好的。辦完事兒,就早點兒回來。”張翠山親著殷素素的額頭,點點頭。
次日清晨,眾人動了身。眾人催著馬,趕著路。
宋遠橋道:“明教的目的是什麼?好奇怪,聽聞那兇手,也是華山的弟子。華山的弟子怎麼會聽命于明教呢?”殷梨亭道:“會不會像上次芙妹那樣,被人下毒,用解藥來威脅他啊?”俞岱巖道:“暫時還未聽聞發現兇手的尸體。聽探子說,那弟子確實出現在明教的地盤。”俞蓮舟道:“那,這弟子是明教的細作了?”
張松溪道:“未必,能進入內廷的,必然不是外人。華山掌門就算再不濟,也不會讓那些閒雜人等近身的。”莫聲谷道:“那,明教豈不是神了?那咱們中間會不會也有細作,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哈哈!”眾人嬉鬧著,張翠山一直皺著眉頭,不做聲。
俞岱巖推了推張翠山:“五弟,你怎麼了?”張翠山回過神:“哦,沒什麼。”宋遠橋道:“五弟是擔心弟妹吧?”張翠山點點頭:“素素聽聞這事兒,要回天鷹教去,我真怕她做傻事。”俞岱巖道:“放心吧,我已經聯繫了洛芙,讓洛夫來陪她。”張翠山笑著搖著頭:“洛芙要是能管住她,我倆也未必能在一起。”俞岱巖撓撓頭:“也對,一個丫頭,能成什麼大氣候?”
張翠山道:“我只是擔心明教會不會利用同樣的方法,對付八大門派。若都是近身的人反常,我怕師傅身邊沒人,會出亂子。”殷梨亭道:“現在山上能近師傅身的,也就清風和明月,那兩個小傢伙都不會功夫的,怕什麼?”宋遠橋點點頭:“是啊,五弟你多慮了。”張翠山笑著點點頭:“但願是我多想了吧!”
話音未落,只聽得一聲炮響,七個人的馬受了驚,四散跑開,俞岱巖和張翠山的馬衝著下坡一路狂奔。兩個人勒住馬,長舒一口氣。俞岱巖道:“好傢伙,誰設的埋伏?”張翠山警惕的看著四周,道:“還是小心的好,只怕是計!”
“殺你們,還用計?”張翠山和俞岱巖抬起頭來,楊逍和范遙站在樹上,拿著劍,看著兩人。張翠山皺著眉頭喝道:“你們又想做什麼?”楊逍道:“聽聞你們要去峨眉山參加什麼武林大會,商討圍攻光明頂,我也想去聽聽,如何?”俞岱巖笑道:“你?只怕你孤陋寡聞,聽不懂吧!”
楊逍和范遙兩人飛身下了樹,張翠山和俞岱巖也下了馬。楊逍看著張翠山,面無表情,道:“我念在你是我爹的義子,饒你一命,你走吧!”張翠山笑道:“聽這口氣,你們想在這兒滅了武當的門?”楊逍道:“不錯!上次若不是你們武當搗亂,八大門派早就成了網中之魚了!”俞岱巖道:“你是說榆陽關嗎?我還記得那塊石頭,被我扎成了蜂窩煤!”說著,拍著張翠山,和張翠山開心的笑了起來。
楊逍道:“不得狂妄!”張翠山道:“別廢話,要打架,就趕緊動手,我們還得去峨眉山呢!”俞岱巖大刀一橫:“對!我長這麼大,就愁沒架打!”楊逍嘴角揚起一絲微笑:“打打殺殺是你們武當的作風么?真是笑話!”張翠山道:“那你還想如何?”俞岱巖拽了拽張翠山:“拽文也是你的手下敗將,武功又不如咱倆,你說這兩個人滑稽不?”
楊逍道:“俞岱巖,你再口出狂言,我就剪了你的舌頭!”俞岱巖做著鬼臉:“嘿,還嚇唬我?我要是怕你,我是你兒子!”說著拿著大刀,衝著楊逍就去了。楊逍飛身閃開,轉身就逃。俞岱巖輪著大刀:“哪裡逃?我今天就結果了你!”說著就追了出去。
“三哥!”張翠山想要飛身趕上,范遙攔住張翠山:“誒,呆子,去哪兒?”張翠山道:“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把我們分散開來,有什麼陰謀?”范遙道:“萱兒讓我問候你。”張翠山一愣:“萱兒還和你在一起?”范遙笑著點點頭:“對,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張翠山道:“胡說,師太不會答應的!”范遙笑著道:“那老尼姑答不答應,關我屁事兒?我只要和萱兒在一起就好了。”
張翠山看著范遙,道:“你真的喜歡萱兒?”范遙笑著道:“女人,多的是,她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張翠山皺著眉頭,尋思這句話的深意,范遙卻轉身就走。張翠山想了想,道:“不好!”循著俞岱巖就去,跑到半路,遇到了殷天正。
殷天正喝道:“去哪兒啊?”張翠山道:“岳父,楊逍引著三哥去了,我怕三哥有危險!”殷天正踩著樹枝,道:“賢婿見到老朽,就要跑的這麼快?我女兒算是白嫁你了!”張翠山聽殷天正這麼一說,心道:“若是不搭理他,回去要素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