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讓素素把話說完。”殷素素道:“爹,明教現在沒有教主,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又虎視眈眈,必然會有一場對決。如果我們成了領頭羊,整個武林的矛頭都會指向我們天鷹教。天鷹教怎麼說,都不如明教壯大。更何況,這屠龍刀的秘密,一時半會兒我們也破解不開,不如,先把刀送給金毛獅王,讓他做明教的教主,帶領我們殺出一條血路。到時候,明教定會和那些名門正派兩敗俱傷,我們就趁著這個時候,奪走屠龍刀和倚天劍,此後,武林在無人能和我們匹敵。”
殷天正想了想,點點頭:“說的在理,只不過,給了謝遜,他的那個才能,未必能領導明教。倒不如,給楊逍。”殷野王道:“爹,這樣,豈不是讓人恥笑?”殷天正道:“這刀,不能白給他,得有條件。”殷野王沒好氣的道:“什麼條件?”殷天正笑了笑:“我得讓他,和我攀個親家!”說著,看著殷素素:“素素,你同意麼?”殷素素搖搖頭:“爹,我不嫁~只是獻計而已,怎麼又把我獻出去了?”殷天正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委屈委屈你!”殷素素皺著眉頭,一臉怒氣:“您要真的這麼做,我,我就把這屠龍刀送給張三豐去!”說著,轉身就走出門去。
殷野王道:“這丫頭,好生愛生氣。”殷天正道:“看來,這丫頭對那呆書生是真的動了情。”殷野王道:“爹,你是說張翠山?”殷天正點點頭:“那個小子,我倒是有所聽聞,有機會,見見才是。看看到底有什麼魅力,能吸引住素素。”殷野王道:“怕是咱們搞錯了吧?素素這麼古靈精怪,怎麼會喜歡那個呆子?”殷天正道:“緣分要是真的來了,誰都擋不住。”殷野王點點頭。殷素素回到房內,皺著眉頭,摔著枕頭:“真是的,叫我嫁給楊逍?我寧願去做尼姑!”洛芙走進來:“小姐,怎麼這麼大的火氣?”殷素素道:“沒什麼,對了,他們走到哪裏了?”洛芙道:“探子回報,還沒動身呢。”殷素素想了想,道:“反正在家呆著沒意思,提前去等他們好了,走!”洛芙點點頭,兩個人手拉著手,走出門去。
張翠山伸出手,在慕容萱眼前晃著:“真的沒事兒了?”慕容萱笑著搖搖頭:“真的沒事兒了!”張翠山笑道:“太好了,我不用娶你了。”慕容萱皺著眉頭:“什麼?你~”張翠山道:“我,我只是怕你動氣,傷了眼睛,才那麼說的,你莫當真。”慕容萱道:“那你不肯娶我了?”張翠山道:“你又沒瞎~”慕容萱皺著眉頭,撅著嘴巴,沖著張翠山心口就是一拳:“你這壞蛋!”張翠山抓住慕容萱的手:“好了,我得回武當去了,你和師太回峨眉,乖。”慕容萱哼道:“哦,你就這麼把我給一腳踢開了?”張翠山道:“哪有,過幾日,就是六弟的婚禮,你又不是不去,咱們,又不是見不到。”慕容萱笑道:“哦,我懂了,兩情若是久長時~”張翠山笑著接到:“又豈在朝朝暮暮。”慕容萱笑著,撲在張翠山懷裏,張翠山抱著慕容萱,道:“以後不許再頑皮,不許再這麼沖動了,知道麼?”慕容萱閉著眼睛,點著頭:“嗯,知道了,大木頭。”
張翠山和俞岱巖策馬揚鞭,趕回桃林。兩人翻身下馬,牽著馬慢慢走著。張翠山道:“一會兒,見了那小哥的家人,我該怎麼說才好?”俞岱巖道:“這事兒,你去說,我嘴笨,說不明白。”張翠山道:“如今這般,怕是給多少銀子也彌補不了了。”正說著,桃林裏傳來一陣琴聲,張翠山和俞岱巖停住腳,俞岱巖道:“這山村野地,竟然也有好音樂的姑娘?”張翠山道:“餘音裊裊,不絕入耳,這位演奏者功力不淺啊。”不遠處,傳來一陣水聲,兩人牽著馬慢慢走過去,一間木屋,旁邊一個水車,咿咿呀呀的轉著,水花不斷四濺開來,琴聲也越來越清晰。
俞岱巖推了推張翠山:“你去,你去~”張翠山皺著眉頭,慢慢走過去,道:“請問,有人在麼?”俞岱巖心道:“這呆子,沒人哪裏來的琴聲?有鬼不成?!”琴聲戛然而止,一個女兒家的聲音,嬌媚清脆,回道:“不知公子有何貴幹?”張翠山道:“在下武當弟子張翠山,有要事相談,還望姑娘現身一見。”木屋的門慢慢打開,一個人慢慢走了下來,張翠山抬起頭,那女子明媚清麗,難描難言,好像仙女一樣,為此容光所逼,張翠山頓覺自慚。那女子笑笑,兩道清澈明亮的眼光,在張翠山臉上滾了兩滾,看的張翠山面紅耳赤,登時覺得連心跳都快了許多,連忙低下頭。
那女子走到張翠山面前,笑道:“公子求見,所為何事?”張翠山低著頭,不敢看她,道:“姑娘,可認識這片桃林的主人?”那女子道:“可是個頑皮的少年?斜裹著頭巾,滿面的油彩墨跡?”張翠山點點頭:“正是。”那女子笑笑:“那少年,正是舍弟,名叫殷三,年少輕狂,略通武功,喜歡打抱不平。不知道,如何招惹了公子?”張翠山搖著頭,道:“不,是,是在下壞了小哥的桃林,叫小哥跟著在下一起去拿銀兩,不曾想~”那女子道:“不曾想如何?”張翠山歎了一口氣:“不曾想,小哥為了救我,掉下山崖,尋不得了!”那女子兩眼一閉,捂著胸口,向後倒去。張翠山手疾眼快,扶住那姑娘:“姑娘,莫要傷心,在下,在下也不想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