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的脸,心里默默盘算着日后要一个个地登门拜访,让他们家里那些小姐们早点断了念想。
对了,在这之前,首先要把那些画卷都拿来,全部烧掉最好,虽然她们一定不会有她九公主好看,但是一想到白里哥哥看别的女人,她就嫉妒地牙痒痒。
白里无奈地坐在桌子前,显得几分格格不入,一缕又一缕的小风吹得她直打寒噤,陛下还是没有丝毫撤宴的意思,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后宫一个个妃子娘娘也精神的很。
怎么肥四?
她们是都忘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吗,还不把陛下拉回她们那温柔乡里面去。
想着想着,猛得打了一个喷嚏。
白里拿出手帕擦了擦,再吸入肺腑的,是一席醉人的桃花香,周身也被温暖环绕。
一身红色的狐裘披上了她的肩。
紧接着,身边落座了一个男人。
“多谢恩王殿下。”
说着就要把身上的衣服归还,她实在是不想与皇子有任何的瓜葛,尤其是面前这个腹黑的二皇子。
“庆功宴以后生病,可是会坏运道。”
白景尘潋滟的眸子盯着白里的脸,真奇怪,这男人的脸竟也生得如此小,披上狐裘以后,显得整个人更加娇小,面容也愈发精致,更是像个女人。
他莫名不想看白里疏远的样子,就顺口说了句。
确实,里朝是流传着这么一个说法。
“恩王殿下也信这些?”
白里打趣地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不是认同封建迷信,她只是太冷了。
“本来不信的,但现在为了某些人,信一次也没什么关系。”
说完,唇角勾起邪魅的一笑,眉间颤了颤。
瞬间俯身,脸靠近了白里几分,甚至鼻尖快靠上鼻尖。
“白里丞相,你究竟为何,生得如此像个女人,还是,本身就是个女娇娥?”
面对这个男人的突然靠近,白里本能地想向后退去,却又听到他这一番言论,生生停住了动作。
恩王殿下看样子是铁了心想试探,如果这个时候表现得过于激烈,岂不是会露了马脚?
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白里笑了笑,本就绝世的容颜更显出几分妩媚,她再靠近白景尘几分,大约停在马上吻上他嘴唇的距离。
声音苏苏哑哑。
“不知恩王殿下,可否听说,微臣有断袖之好?”
鼻息喷洒,悉数落在白景尘的脸上,带着她身上特有的药草香。。
见着白景尘的瞳孔有些颤动。
白里把手轻轻放在面前人的腿上,一下又一下的,向上捏去,手法轻巧,勾人心魂。
“还是,殿下也有此爱好?”
眼神魅惑,处处充满了挑·逗。
白景尘的身子微微颤抖,他完全没想到,白里会是如此姿态,也没想到传言里断袖之事竟言之凿凿。
眸光有几分闪烁。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
不试试,他怎么会知道白里几分真几分假?
“既然白里丞相如此盛情,今日,就回我恩王府,我们,好好聊聊。”
“什么?!”
第5章 马车上发生了什么?
千盘算万盘算,白里也没想到白景尘会是这么个反应。
不由得没控制住地一声反问。
“怎么?不是白里丞相先盛情邀请的吗?这手还……”潋滟的桃花眸泛着水泽,满脸掩不住的玩味,之后大手一把覆在刚才还为所欲为、现在却已经僵硬的白里手上。
又像他刚才一般,一点一点掐上白里的大腿内侧,愈发向上游离。
“你这登徒子!”
白里何时与一男子有如此亲密的行为,整张脸红得像熟透了一般,嘴里不禁咒骂了一句。
立马双手用力按住白景尘不老实的掌心,猛拍了几下,抓起来,丢到一边。
看白里此番动作,白景尘像看着一只发怒的猫儿,眯着眼,又在嘴里哼唧了几声,浅浅淡淡的桃花香带着丝丝酒气,显得整个人更加fēng_liú几分。
“登徒子?本王何时成了登徒子?还不是丞相大人说自己是断袖,并对本王暗送秋波吗?”
这个男人真的狡猾的很,句句话滴水不漏,没错,他说得确实是事实。
“微臣是借着酒意与恩王殿下玩笑罢了,莫非殿下连此肚量也没有?”
说完便离白景尘远了几分,猛干了一杯酒。
“哦……”
一个哦字,恨不得拐一百八十个调,听得白里心痒痒。
她总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靠近不得,她早晚要在他身上栽跟头。
“看来丞相不善饮酒啊,这酒自然不能喝得如此迅速,一来失了味道,二来也伤了身体。”
说完,自顾斟了一杯,一拂衣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