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不是这个原因。
林昭然只想着这些,却拒绝回想当初唐颂向她讨要小锦鲤所说的话,那小锦鲤乃太原府气运所滋养,他们侯府不过是恰逢其会占了那宝地罢了。
“林蔚然,你等等!”
林蔚然一行停住脚步,回头一看,发现叫住她的人竟是林昭然时,还挺意外的,“请问你叫住是有什么事吗?”
“林蔚然,你不是不想欠侯府的吗?那你就不要两面三刀的,手上紧紧抓着咱们侯府的东西,嘴上却说着不欠。”
林蔚然还没反应呢,林小弟就炸了,“你什么意思?你不会忘了林老夫人的话吧?难道你们侯府的人怎么说话像放屁一样吗?”放了就算!
刚说出的话,转眼就反悔,没这么欺负人的!
林小弟现在才发现,原来他姐在侯府过得并不好啊。
对于她的话,林蔚然无所谓了,欠侯府再多的恩情,这次之后也该还完了。至于她还说欠,他们都认为欠,那就这样认为着吧。还还不完了这!
林昭然瞥了他一眼,对于这个曾经的弟弟,其实她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记得那一家子人被她随手打压得七零八落的。
被视为林家最出息的林二哥林则然一生碌碌无为,书读到二十好几,没考上任何的功名,倒不是他才学不够,而是每次一到考前,总有这样那样的意外发生。
至于林小弟,让她挺意外的,竟然能精通铸币,一时疏忽,差点让他成长起来成为她的心腹大患。不过总的说来,不过是一个作奸犯科的人而已。
这次见面,林蔚然发现林昭然有些怪,所以一直都在留意她的神情变化。此刻,感觉她看向林小弟的眼神就像看一条臭虫。
林蔚然怀疑,她莫名的,哪来这么多的优越感?她的表现似乎像是知晓了某些结果一样。即使之前看她的疑惑与探究都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感觉。似乎她为神,他们众生为蝼蚁一般,她知晓他们最终的命运。
林昭然没理会林小弟,而是盯着林蔚然问,“我只问你,那小锦鲤呢?那条鱼是侯府的,你不能否认吧?”
宫令箴闻言眼睛一闪,她一路追着他们尾巴就为了问这鱼?看来那条小锦鲤看来于林昭然很重要啊。
那小锦鲤他刚才还看了,很有活力的一条鱼,那身鱼肉紧致有力量,光看就知道如果蒸了味道一定不错。还有就是,和别的傻鱼不同,很精明的一条鱼,鱼身上的鳞片也比别的鱼更有光泽一些。
可林昭然怎么这么在意?
“可是送我了就是我的,当初还是你亲自开口说送我的呢。”
林昭然真恨不得给当初的自已两耳光,让你犯蠢!“你将那小锦鲤送回来,作为交换,我告诉你一件事,事关宫大夫人的!如何?”
完说之后,林昭然提着心,紧紧地盯着林蔚然,她的手心紧紧拽着,她觉得这么小的要求换取那么大的消息,林蔚然应该会答应才对。
“宫大夫人是我未来的大伯娘,我想知道什么问她就是,何必要你告诉我?”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宫大奶奶会遇到大事,我将消息告知于你,来交换换小锦鲤。”
林蔚然心中一动,近来宫令箴会遇到事,他本人出事或者家人出事——
是她根据原著猜测出来的,毕竟在原著中,原主的遭遇很能说明一些问题,结合当时廖翌沣的态度,可以推测出来宫令箴身上或者他身边必定出事了。
而如今林昭然那么明确地点出是宫大夫人出事,她是如何得知的?思及今天见面时,她那么怪异的反应,再想想她们二人之间发生的奇遇,林蔚然心里有一个猜测,这林昭然不会也是穿的吧?不过不像,她今天表现得就像知晓众人的命运一般,倒像是重生,难道她觉醒了两世记忆吗?
林蔚然心里不断猜测着,她拉住想开口的林小弟,试探地道,“你先说说要告诉我的是什么?事关宫大夫人,你应该没见过她吧?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呢?”
林昭然蹙眉,心中很是不悦,她向来说一是一,多久了,没人敢质疑她的话!
看她这样,林蔚然作势要走。
“你让她在年前多留意家中幼子,不要让他去有悬崖的高地骑马。”林昭然撑不住开口了,她实在是太想要小锦鲤了。
一旁的宫令箴眼睛蓦然变得犀利,看向林昭然的目光透着审视,她是如何得知宫衡喜爱骑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