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眷顾嘛。
好一会后萧子琅下令,“来人,研磨!”他要写一封密信!
圆通大师说得对,欲灭大梁,先除宫令箴。这是无比正确的。
加上在大梁国建立之初,明明他祖父和先帝是平分秋色的,两人一南一北,各自打下一片江山,为何大梁建立之后他们萧家只得了竟陵这么一片小小的封地?再不济也应划江而治!
都是老虞国公多事,竟然联合众多世家拥戴先帝皇袍加身,然后占了先机。
如此,萧子琅对虞国公府是恨之入骨。
所以,开启霸业之前,先将虞国公府除去也是符合他的意志的。而且,如果一个小小的虞国公府都除不掉,那他们谈何颠覆大梁?
清蕖院乃竟陵王府后院主院,此刻继王妃林昭然正在看账本。
回到封地竟陵郡之后,林昭然要面对老王妃,还要面对前王妃留下的一对儿女,还有其他的庶子庶女。日子比起之前在京城时要难过多了,毕竟京城竟陵王府只有她一个正妃和两三个侍妾。
但封地不一样,特别是入府第二天张侧妃就领着一众孩子来拜见她,她当时看到满屋子的人时,真是如遭雷击。早在成亲之初,她就知道自己身为继王妃,萧子琅在封地有娘有孩子有侧妃侍妾,但知道归知道,远没有见到时的震撼与难受。
她一直以为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不想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很心酸。想她二八年华,侯府嫡女,皇上亲封的乡君,嫁人为继王妃就算了,如今她尚未生育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娘了,可笑。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整个王府是由着张侧妃管着的。在最初拜见之时,她仗着是老夫人娘家侄女的身份还不乖乖交出管家权!
而萧子琅呢,一回到封地就忙得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任由她孤独无助地住进王府!
经过近两个月你来我往的宅斗,她终于将管家权从张侧妃手中拿过来了,真的很不容易。
点墨进来,“王妃,芙蓉阁送来这一月的盈利。”
林昭然抬头,“有多少?”
“咱们荆州的贵女们对芙蓉阁所出的养肤养发的产品简直趋之若鹜,每天咱们芙蓉阁都要接待不少的夫人小姐......”
“直接告诉我结果!”林昭然今天心情莫名不好,实在不想废话。
“刨去成本,这个月的盈利是三万一千八百两。”看到这个数字,点墨都心惊,这真是日进斗金啊。
听到这个结果,林昭然往后一靠,刚才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净。一个月三万二,一年十二个月,保守估计三十万两没问题。
这垄断的买卖就是好做,拥有先知先觉就是赚钱。想当初林蔚然凭着八万多两银子便敢登南阳侯府的门要买断与侯府的关系,对她娘李氏疯狂打脸,真是可叹可悲,现在不会了。
宫令箴,谢谢你上辈子那么能干,各种成果四处开花。
这辈子,她只需要凭着这先知先觉跟着在他身后就能吃肉,想使绊子也是轻而易举的。
这时,又一仆人匆匆而来,给她带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瞬间她先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王妃,从前院传来消息,说是在太原府那边陆地又发现了四座煤矿,当今圣上还出售了其中两座的开采权。”
砰!林昭然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狠狠一砸。
她就知道宫令箴没那么容易打倒,这没什么。
可是,她就是看林蔚然不顺眼。
宫令箴没事,宫家没事,林蔚然又要得意一阵子了。
凭什么啊,她凭什么沾那个强大的男人的光?林昭然暗自嘶吼。
屋内,所有人都噤若寒蚕。
特别是报信的那一位,更是心惊肉跳,他就知道会这样,可是他没有胆子隐瞒不报。如果隐瞒不报的话,后果绝非他能承受的。
林昭然下令,“你们都给我出去!”
“可是这茶杯残渣不清理,恐伤着王妃您啊。”
“我说出去!”
等所有人都出去之后,她忍不住将茶几上的茶壶茶碗全扫到地上。
发泄一通之后,她才颓然地坐下。
因为前两世的记忆,林昭然早就知道太原府是煤矿之乡,只不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