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残疾人,如果需要帮助的话能帮一把是一把,不顾布伦特在一边大呼小叫,把车窗玻璃降下来一点,谨慎的问“你们是?”
不怪她不谨慎,一个年轻女子带着一个孩子,遇到两个成年男人,在来往车辆很少的情况下,总要谨慎一点。
车窗玻璃下降之后,轮椅上的青年示意他身后的帅哥把轮椅往后退一点,举着手自我介绍,“我是查尔斯·泽维尔,一个变种人。”
“变种人是什么?”般若第一次听到这个概念。
“和您的弟弟是同一类型的人。”
般若立即回头看了看布伦特,布伦特盯着泽维尔,表情非常凶狠。
泽维尔的声音在般若的大脑里响起来,“您的弟弟为您举办了一场十分盛大的婚礼,只是纽约人民不记得了。”
般若十分用力的把头转回去,力气之大差点闪着脖子,“你在说什么?”
“就是全纽约人每人离奇的获得一枚宝石的前一个晚上。你还记得是吗?”
般若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发动车子想要离开这里,刚才斯文的帅哥一下子拦在了车前面,无论发动机怎么轰鸣,车子没能前进一步,轮子一直在打滑,而那个挡着车子的人开始变蓝,有着一个狰狞的脑袋。
泽维尔把一张名片从车窗外塞进来,“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在寻找我们的同类,你的弟弟还小,如果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交给他怎么控制自己的能力。”他示意挡在前面的那个青年让开,蓝色的大怪物往旁边躲了躲,车子一下子飞驰出去。
长岛的房子已经修好,布洛克尽量还原了原来房间里的摆设,但是还有一些摆件和小件家具找不到了,他们已经搬回来一周了,也只能慢慢的添置,老李也在前几天带着妻儿离开美国回国内了。般若以为生活再次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谁知道,还有个大雷在这里等着她。
般若下了车,跑到沙滩上哭了一场。布伦特不安的跟着她,要多乖有多乖。
哭完之后,般若抹了一把脸,“现在有三个选择,第一,咱们当不知道这回事。但是私下里还是要查查变种人和那个泽维尔。第二,你的问题需要和莱克特先生商量一下,毕竟那是你爸爸。第三,这件事告诉布洛克,其实和告诉莱克特先生一样,咱们需要听听他们男人怎么说。”
“我就是男人,而且这是我的事情,我不要告诉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你不是告诉我了吗?两个人的才叫秘密,多一个人就叫公开的秘密。”
“但是,布洛克是你和我的至亲之人,莱克特先生是你的生父。”
“我不要,谁都不要,我选择第一个。”
布伦特还记得布洛克曾经干过的事情,他还记得布洛克非常冷酷的说“格式化”的时候那种冷冰冰的神态。而莱克特,布伦特想起来觉得汗毛都立起来了,他总是下意识的拒绝知道和莱克特先生有关系的任何信息,甚至不敢去他的梦境里转一圈。这种觉得可怕想要逃离的感觉,他只从老李和莱克特身上感到了。老李来的时候,布伦特恨不得自己不存在,反正老李不喜欢他,这一点他自己是清楚的。
般若左右为难,觉得这件事该和布洛克商量一下,但是布伦特这种情况确实罕见,弄不好,......不敢想象下去。
神情恍惚的她做饭的时候还切着了手指,她出来找创可贴的时候发现有邮递员开着一辆皮卡给她送了国际包裹。
打开看,是一本相册,关于老李和赵女士的。
般若只翻了第一页,就没看下去,扔在茶几上了。
晚上布洛克回到家,车子刚挺稳,布伦特就带着小k从屋子里跑出来,“布洛克你总算回来了,我姐姐今天可难受了。”
“今天的聚会不愉快?还是中间发生了意外?”
“都不是,是今天有人给她寄东西,她还切到了手指。”小家伙鸡贼的故意颠倒了顺序,果然布洛克表情凝重的去了厨房。
般若在厨房里有气无力的切着菜。
“我们今天出去吃吧,布伦特告诉我你因为一个包裹切着了指头,让我看一下。”
般若把指头伸出去,包的很严实,心想自己要不要和布洛克坦白呢,布伦特已经跟着进来了,大眼睛祈求的看着她。她心里就退缩的想,能瞒一会就一会吧。
布洛克把胶带拆掉,仔细看了看,指肚上切掉一块肉。
“我在给你处理一下,你到客厅等我拿点药出来。”
客厅的茶几上还扔着那本相册,般若烦躁的用没有受伤的手扒拉了一下头发。
布伦特已经跟着布洛克上楼了,一边走还一边告状,“都怪那本相册,我姐姐可难受了。我看了里面的照片,是妈妈年轻时候和李先生年轻的时候留下的合影。对啦,里面还有几张照片是他们抱着宝宝的,有可能那个宝宝是姐姐呢。”
布洛克怎么也想不到布伦特是故意扰乱视听,他拿了药箱带着布伦特下楼,拿着棉签给般若的手指消毒的时候,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