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客厅,爱丽丝端着泡好的红茶和一些亲手做的点心,推开门,看着西文正躺在躺椅上,享受着倾洒在身上暖意。
听到耳边传来的轻笑声,西文侧了侧头,看着爱丽丝,好奇地问:“怎么了?”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个老头子一样,懒洋洋的躺在这里晒太阳。”爱丽丝一边说着一边为西文准备着茶水和点心。西文听了若有所思片刻后,“老婆子,下午茶和茶点准备好了没,快点儿。”“死鬼,自己来。”
“和我一起去赫敏家?”
爱丽丝把糕点堵在了西文的嘴里,微笑着却没有说什么,西文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品尝着嘴里那熟悉到几乎能复刻出每一丝构造的点心,看着那个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唯一永远站在自己身边的爱丽丝,西文觉得自己应该很满足了。
“去你的小女朋友那里,你要带什么礼物?”爱丽丝收拾着茶具,询问道
“嘛我觉得,一个泡芙塔就好了我自己动手吧,你就负责品尝就好。”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粉腮贴黄旧,娥眉苦常皱,芳心痛欲碎,肝肠断如朽”爱丽丝作出一副垂然欲泣的样子,以手掩面。西文的头上瞬间除了一个大大的井字和三道竖黑线。
“既然这样心爱的爱丽丝姐姐,要不要我们深入的交流一下感情?”西文随口说出来后突然感觉背脊一阵发麻“冷静,爱丽丝,冷静”
爱丽丝优雅的带上门离开,留下某西文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搭在躺椅上的那条腿还不时地随着躺椅的摇曳而摇晃。郁闷的摇摇头,自己显然是最近有点得意忘形了,居然敢调戏爱丽丝,哎,活着不好吗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赫敏和母亲回到自己的家门口,母亲似乎略微紧张的张望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拎着箱子,另一只手牵着赫敏的小手,往家里走去。
“爸爸我回来了”赫敏略有激动地快走两步,拍着自己家的门。然后赫敏突然想起在火车站的时候妈妈说过的话,哦,我忘记了,父亲今天有急诊去诊所了
然而门开了,格兰杰先生抱起自己的女儿,“哦,我的简长高了不少呢。想我了吗?”“嗯嗯,想。还有,我已经长大了,不要老叫我简。”“好好好,我的小赫敏长大了。”而格兰杰先生却如同格兰杰夫人一样,虽然眼神中透露着的一丝疲倦被女儿的到来冲淡了不少,却依然保持警惕的注视着外面的风吹草动。
看着女儿回到自己房间,格兰杰先生长出一口气,看着自己的夫人问道,“怎么样?没有遇到那些人吧?”“没有可是,他们肯定回来的,亲爱的,我觉得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不知道我们,还能坚持多久。我们,我们斗不过那些人的。”
格兰杰先生紧紧地搂着自己的妻子,“我不相信,50年前的德国轰炸机群都无法抹去这里的人,这里是从废墟中一点点建立的,充满了不屈和坚毅,为什么反而是现在,为了那些富人的别墅,为了这种事情就要把我们赶走。”
格兰杰夫人突然笑了,“哦,亲爱的,我想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你是法国人啊。你哪里来的这么浓重的土地归属感?”格兰杰先生一脸的尴尬,刚刚的坚毅果敢的表情似乎变得扭曲了一些,看着格兰杰夫人,歪了歪脑袋,“亲爱的,不要说这么打击士气的话好吗?”
已经回到了自己闺房的小赫敏却并不知道楼下父母的谈话,她在自己的小床上连着打了几个滚,伸直了在火车上带来的疲倦和劳累,突然想到不久之后西文的到来脸色范出了微红。笨蛋西文小萝莉猛地翻滚几下,把枕头捂在了自己的脸上。
傍晚,赫敏准备帮母亲准备晚饭的时候,却被母亲推离了厨房,毕竟对于小孩子来说,充满刀具、高温、利器的厨房还是很危险的,小萝莉瘪瘪嘴,哒哒哒地跑到了院子里,“爸爸,你在哪里?”
“哦,简,我在储藏室这里。”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
“咳咳咳,好呛啊。”储藏室里面充满了尘土,随着格兰杰先生的收拾而飞扬,进来的小萝莉虽然及时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却依然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这个大箱子是什么?”赫敏指着压在最底下,却用着木块踮起,看上去保护的非常好的箱子。
“这个”格兰杰先生似乎有些迷茫,轻轻抚摸着箱子,抚摸着上面精美的花纹,自己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不是指里面的,而是指这个箱子本身的意义,但是无论自己怎么去回忆,只能回忆起一片茫然的白雾,白雾中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是争吵,摔打和痛苦。
“只是个旅行箱罢了,里面是我们从法国搬过来的时候的东西。”格兰杰挪开了上面的重物,等到尘土渐渐地平息,他打开箱子,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受潮发霉或者受尘,说明是个很棒的箱子。
“等等,那个是”赫敏瞪大了眼睛看着一个萌萌哒的小盒子,上面画着在那个年代最流行的回到未来的时间机器“时间胶囊?我的天哪?父亲,那个是我的吗?”赫敏很难记得起自己在五岁和之前的事情,毕竟对于小孩子来说记忆很难永远的铭刻。
“哦,是的,怎么样,想要看看在法国的回忆吗,我的小姑娘?”格兰杰先生把时间胶囊取了出来,递到了赫敏的手中。
盒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