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这些东西?”
“不确定,但是这个怎么看怎么像泥鳅蛊啊。”
樊衍在一旁看得新奇,在他的印象里,彼岸说一不二,整天臭着个脸,就跟有人骗了她一辆法拉利似的,没想到,这妮子为了调查居然还能随时给自己换人设。
那法医说:“一般人都不相信这些东西的,但这确实是泥鳅蛊,周行涛是不是死于此我不敢说,但是他被人下过蛊是一定的。”
在他们说话的间隙,樊衍挪到林无弃边上小声问:“彼岸平时也这样吗?”
林无弃莫名其妙地从尸体身上挪开眼:“什么?”
“精分啊?”
彼岸耳朵动了动,转过身斜了樊衍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威胁。
樊衍立马闭嘴。
彼岸再次入戏:“我之前有一个朋友被下蛊,听说是去找蛊师转嫁什么的,结果就真好了,我看过她偷偷拍的照片,那蛊师家里的泥鳅蛊就长这样。”
法医一听彼岸接触过巫蛊术,来了兴趣:“我是从小村子里来的,我们那村子里有很多老人嘴里都挂着巫蛊术,起初我也不信,但是后来被人下了蛊,真真切切体会了一遍,这才相信的。”
彼岸露出惊讶的表情,法医很受用,刻意压低声音说:“那种经历真是太恐怖了,老蛊婆家里阴森森的,还有奇怪的腥臭味,说是蛊虫属阴,见不得光。我记得当时我爷爷跟我说,泥鳅蛊是折磨人用的,如果及时驱蛊,是不会致命的。但是周行涛携蛊致死……”
说到这里,他忽然把话题转到了周行涛身上:“我仔细检查了尸体,没有顽疾,也没有外伤,血液化验要明天才能出来,所以现在没法下定论,但我有个猜测……”
彼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等他下文。
法医犹豫了一会儿,说:“这泥鳅蛊的腹部下面,有一条血红的细线,我爷爷说过这是蛊中蛊,很多软体蛊虫可以用来作蛊种,但成活率极低,一般的泥鳅蛊不致命,但这蛊中蛊,要人命可谓易如反掌。”
彼岸打开玻璃皿,用镊子夹出泥鳅,腹部果然有一条鲜艳的红线,她就知道,那蛊师既然选择了周行涛做傀儡,就不会在他身上省功夫。
“大哥你能找到蛊师吗?”
法医摇摇头:“没办法的,这云南和广西到处都隐藏着蛊师,根本不知道是谁,况且这蛊虫都死了,更是大海捞针。”
线索又断了,樊衍有些气馁:“现在周行涛也没法帮我们找到蛊师,看来只能回去专心喂小可爱了。”
林无弃拍拍他的肩膀:“这就是你无知了吧兄弟,巫蛊术和追踪手段可不一样,蛊虫是没法定位的。像他们这种蛊师,最喜欢用锥心汤或者黑药来定位目标了,比gps还准,刚才我看了周行涛的心脏,还有能量流动,八成是喝过锥心汤的。”
“那是什么玩意儿?”
“锥心汤需要二十几味草药和九种毒虫熬制,再加上巫蛊师的精血,主要是要激起能量链,只要有人喝下,能量链形成,蛊师就能时时刻刻感受到他的位置,不过这汤和毒药差不多,不定期吃解药谁的心脏都受不了。反过来,周行涛心脏还有能量流动,想要找到蛊师就没那么难。”
樊衍急了:“不是,你们都知道怎么找蛊师,为什么就这样走了?”
林无弃带着怜爱摸了摸樊衍的头,仿佛真把他当无知的巨婴了:“哪儿这么容易啊,我们要激活能量链也需要大量能量,平常人都能感觉到,刚才屋里有外人,我们可不能冒险。”
樊衍拍开林无弃的手:“你们是说晚上回来?”
彼岸这时候抛过来一张卡片:“那法医放在桌上的钥匙,我全都扫描了,给我一把不少地配齐了。”
林无弃一接:“得令!”
他们居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这么多事,而他自己却好像什么忙都没帮上,樊衍不由有点不好意思,“那我能帮你们做什么吗?”
林无弃神秘地撸了把他的头发:“放心,一会儿有你的任务。”
林无弃说的任务,就是让樊衍变身一部人行发电机,当然,樊衍发的不是电,是能量液。
此刻,樊衍坐在沙发上戴着一只软金属手套,心里在问候林氏全家。
手套被一根透明的塑料细管链接着一个液晶平板,有点像显示屏,那张卡片就被插在液晶板的侧面,平板上是林无弃买回来的钥匙胚子。
这手套黑黢黢的,卖相是一点没有,但林无弃说,这是由937个微型能量接收器拼接而成的,能将空气中的能量转换成为能量液,平时有多余能量他们就用这幅手套收集。这东西的造价,足够樊衍买一整栋别墅,还是上海静安区的。
樊衍看着绿色的能量液不一会儿就从手套的透明细管里流出来,觉得神奇,就像是在无痛输血一样。
他问:“这个不会把我吸成干尸吧?你们不是说人体的能量是恒定的吗?”
“我去,这也太快了。”林无弃连忙过来取下樊衍的手套,两人的脸色都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