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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给护士小姐姐撩的啊,每天都心花怒放,最乐意干的事就是来肖名扬这儿查房。但每次查房最多也就只能在她这儿待上个十五分钟,剩下的时间,还是需要肖名扬自己去消磨,那感觉,简直是度日如年!
就这么又过了一个多星期,肖名扬心里开始憋火了,憋得她脸上都冒痘了。终于,在她快要被憋死的时候,敬宁出现了。
那是她“蹲大牢”的第19天晚上,或者说,第20天凌晨。半夜快两点了,她还没睡着觉,心里又烦又憋屈,非常非常非常想从医院里冲出去然后找人打一架,换句话说就是,她想越狱,然后找个人揍一顿泄愤!
正闭着眼睛在脑子里规划“越狱”路线的时候,病房里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一路从窗口走到她了的床边。
虽然这人故意将脚步放的很缓很轻,但夜深人静,肖名扬还是能将他走路的声音和节奏听得清清楚楚,并成功解码来者身份。当他最终站到她床边的时候,肖名扬毫不留情的抬起了腿,一脚踹到了他的身上:“滚!”
敬宁显然没想到她没睡觉,更没想到自己一来就挨揍,那真是毫无防备啊,差点就被她给踹翻了,跌跌撞撞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然而肖名扬却连眼睛都没睁一下,甚至还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蒙上了,显然,非常生气,生气到不想看见你!
敬宁大概也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冒着再一次被踹的风险,重新回到了她的床边,道:“我跟你不在一家医院。”
肖名扬当然知道这么多人不可能全部挤在一家医院,所以她气的根本就不是这点,而是——“你他妈三天前就出院了!”
敬宁立即解释道:“我不知道你在哪家医院,只能一家一家找,白天医院人多我行动不方便,只能晚上找!”
肖名扬这才把被子掀开了一条小缝,仅露出来半张小脸看着敬宁:“这三天你都在找我么?”
敬宁:“不然呢?”
“嘁,我还以为你真的跑了呢!”肖名扬终于把被子从脑袋上掀开了,然后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憋死我了。”
敬宁真是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小电脑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枕头边。
肖名扬把两只胳膊压到了脑袋底下,跟个等人伺候的二大爷一样牛逼哄哄的看着敬宁,问:“你怎么不跑呀?”
“不是你说的么?做人要讲良心。”敬宁觉得自己站着太高,和“大爷”说话不方便,于是坐到了她的床边。
肖名扬:“不是你说的自己不是人么?”
敬宁:“曾经也是。”
肖名扬傲娇道:“行吧,看在你良知尚存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一次。”
敬宁无奈的笑了,心想:“还真是个大爷啊!”
“你笑什么?”肖名扬白了他一眼,然后就再也憋不住了,像是打开了被尘封已久的话匣子一样开始喋喋不休的跟敬宁说话,“我跟你说啊,你都不知道那天收尾行动多恐怖!你猜我们最后发现什么了?”还不等敬宁猜呢,她就自己把剩下的话给接上了,“我们发现了个祠堂!一看就废了好多年了,阴森森的,可邪性了!你知道更邪性的是什么吗?”
敬宁以为“肖大爷”这次估计还是在自问自答,所以就没猜,免得扫了“大爷”的兴致,于是就老老实实的等着她公布答案。但谁知这次“肖大爷”是真的让他猜,结果半天等不到他的回答,然后急的又踹了他一脚:“猜呀!”
敬宁心想:“大爷还挺难伺候。”然后随便猜了个:“疯狗?”
“疯狗我还让你猜什么?”肖大爷不满,“继续猜!”
还能是什么呀?难不成是丧尸?敬宁刚要回答“丧尸”,结果这次肖大爷又不给他机会了,直接公布了答案:“有人在里面上吊,看情况还是自杀,邪性吧!”
其实还行,他也没觉得哪里邪性,按照当时杜家村的情况,走投无路上吊自杀挺正常的。但为了给肖大爷面子,敬宁重重的点了点头:“邪性!”
“更邪性的还在后面!”肖大爷明显得到了心理上的满足,越说越来劲,“他上吊之前把自己的手割烂了,然后用自己的血在屋子中间画了个红圈,里面还写了‘永生’俩字,老吓人了,当时把我吓得浑身冒鸡皮疙瘩!”
要是这么说,这事确实挺邪性!敬宁忍不住问道:“后来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么?”
肖名扬想了想,道:“都过了这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