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默不太配合：“你这话也就骗骗小孩子罢了。”

多拉摆摆手：“我从来不骗她。”

里默警觉地盯着多拉：“你什么意思？给老子说清楚！”

“您刚刚不是还在问我从哪里知道您的身份？地狱猎犬的银狼和皇室的里默沙夫纳竟然是同一人，普天之下没几个人了解内情吧？”

多拉的声音不自觉间压得很低很低，语气里充满感激和敬仰：“是那位大人告诉我的。那位大人救了我，把我从绝望里拉了出来。如果不是她，我可能早就臭在下水沟里了。那位大人不但救了我的命，还帮我完成了毕生的心愿。除了把生命和一切献给她，我无以为报。

“银狼大人，我以后不能继续做妮娜的妈妈了。我不会去见她，也不会再见您。除了埃尼莫星的长毛兔旅馆，我和安德鲁什么都没有。我已经把您的生物特征录到旅馆的主人认定系统了借用了您用过的浴巾。早知道您是沙夫纳王子，我就不这么麻烦，直接去云上下一份您的信息输进去好了。当然，堂堂沙夫纳氏也不会缺这么间小店面，我把长毛兔转交给您，权当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我家的旅馆算得上是皮卡城里历史最久的店了，旧是旧了点，口碑还算不错，您随便叫个人在店里守着，能听到很多您意想不到的消息，办拍卖会的时候也能提前知道不少好玩意。哎，其实在您面前说这些都是班门弄斧，您也是混荒星的老手了，肯定比足不出户的我更清楚怎么安排才合适。反正妮娜在您那里也缺不了吃穿，店呢，您想管就管一管，不爱管就扔在那里吧，都听您的。嗯，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其他的我忘了和您说”

“维纳斯多拉，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这是在给老子留遗言吗？！离开长毛兔之后，你到底去了哪儿！？”

“去了哪儿？这我可不能告诉您。”

里默的眉头皱得很紧：“你是不是去了图克实验室？是不是汉克怀阿特搞了什么鬼？！”

冷不丁听到汉克怀阿特的名字，多拉一下子变得有些阴鸷：“他算个什么东西，给我擦鞋都嫌他脏！”

说着，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团抹布似的东西，不知道擦过什么脏污，看起来一块黄一块灰，腌臜得很。抖落开来，一股呛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连嗅觉不是那么灵敏的莫里茨都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虽然人被里默按在身后，莫里茨也没闲着。他的精神触手一直试图突破多拉脑内，眼看着要触到中核了，却一下子被股强烈的力量反弹了出去。只见多拉捧着那团脏物，犯了毒瘾般凑在鼻间嗅了嗅，满足地出了口长气，又呸呸吐了两口吐沫。

“看在您照顾妮娜的份儿上，我就和您实话实说吧。汉克怀阿特已经死了，您以后不用费力找他了。安德鲁的仇，我为他算清了。”

“什么？”

“您看，”多拉抖了抖手中的脏物：“我亲手送他的仇人上了路。”

莫里茨下意识掐了下里默的腰，想知道多拉到底拿着什么。

就听里默嫌弃地哼了一声：“老子刚刚就想问你，你拿着一块人皮，不恶心么？”

莫里茨僵了下，顿时感觉冲进鼻腔里的异味比刚刚恶心一百倍，下意识就想掩住口鼻，少喘几口气。

多拉却深情地看着手中的人皮，嫣然笑出声：“您竟然看出来了？呵呵，不愧是地狱银狼啊。我把汉克怀阿特千刀万剐，这是我从他身上割下来的第一块皮肉，怎么样，刀功不错吧？哎，真该给您欣赏欣赏他求死不能的丑态，我割一刀，他颤一下，一边哭一边叫，又流血又漏尿，精彩得很呢。”

里默一听不妙，果然身后传来两声压抑的低咳。

他就知道他的向导肯定要恶心吐了。

作者有话要说：妄想剧场

荷西：少爷，今天晚餐的主菜定了芝士焗肉，您看行吗？

莫里茨：抱歉，荷西，我不太有胃口。

荷西：您都三天没胃口了。

里默：恶心成这样？真是服了叫你家大总管去给你弄点酸酸甜甜的。

荷西：？？？少爷有了娃，第一个知道的却不是我，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